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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白馬(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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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即刻回答曹植,而是留意到了我的神情。

“纓兒?”

“……”

我正出神地用手指撥弄燭火,並未將曹操的喚聲入耳。

“纓兒?”

“……”

餘眼瞥見曹植的微笑,我這才回神過來,應答曹操。

“在……”

“你可解子建之惑否?”

“當然能。”

我有氣無力地瞄了眼曹植,頗不上心地冷言冷語道:

“公孫瓚雖是昔年邊塞名將,於抵禦外敵有功,然觀其一生,終究只是二流諸侯而已。袁紹雖同為二流諸侯,卻謀臣如雲,兵多將廣,公孫瓚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初,瓚有從護太守之義;有以十當百,力戰鮮卑之勇;有破青徐黃巾之功;然漢帝都許,其不上書稱臣,自表忠心,與司空同盟,可謂短視;而後殺劉虞,又不能團結虞之故吏,致使人心背離,於是代郡、廣陽、上谷、右北平守兵各殺瓚所置長吏,群叛響應劉虞故吏鮮于輔,此謂無義;舍懷柔之策,逞火併之能,與烏桓構怨而不知安撫,致使其與袁紹決戰時,烏桓出兵相助,此謂無謀。

“無義之將才,只可為將,不可為帥。瓚徒有匹夫之勇,而無遠視之謀,與垓下霸王何異?終以孤軍困守易京,殺其妻子,自焚而死,為天下笑,何其悲哉!”

曹操聽了我的論述,欣慰開顏,反拍了曹植的肩膀:“子建,可曾聽見?識人不可只識一面,公孫瓚當年雖守疆抗擊烏桓有功,卻也薄待苛刻一方百姓,作亂數年。你日後可要多向子嚶學習才是!”

“孩兒記住了!”

奇怪的是,這回難得見曹植沒有反駁我,他只微笑著向我一揖:“妹妹博古通今,確是軍政良才。”

我被曹植反常的表現驚得尷尬,只好匆匆辭別出帳。

與單于會晤,再怎樣也不過尋常軍宴,扶棺重任卻耽誤不得。於是次日,衛大哥等幾個隨侍置好行囊,早早在營外候著。宴會即將開始,我和曹丕卻牽著馬往營外走,聊著大理官署事宜。曹丕繪聲繪色地跟我介紹許都諸臣,我卻暗懷鬼胎。

能有機會接近許都大牢,自然令我私心怦然的——雖然頂著個司空義女的身份,且只是書吏之事。

今日初晨,穿的是郭嘉所贈的綠羅裙,我和曹丕各牽著馬兒左右漫步著,忽而前帳拐角處傳來一陣歡笑,原是曹植和曹休勾肩搭背,談笑風生,後面還跟著一眾軍士。他們打扮奇異,戴著用貂皮製成暖額的冒絮,緊袖勒腰,行縢束脛,自足至膝,服飾像極了胡人。而曹植獨獨披頭散髮,著絳色綃頭,身披甲冑,腰佩長劍,手提頭盔,高視闊步,滿面春風,撐腰吆喝著,走在前頭。

我收起笑容,低下頭,不再言語。

背道而馳,他們與我和曹丕恰巧撞上。

曹植並不曉得我和曹丕今日便要離營。

曹休笑道:“子桓!今日宴慶,司空可叫我們準備了胡舞迎賓呢!子建更是自創文題,作了一首絕妙的樂府詩,要當臺演奏,獻給眾單于,何不一同來瞧?”

“是嗎?”曹丕笑,“文烈、子建,那待會兒在眾單于面前,可要拔得頭籌,可別丟了我們漢人的顏面。”

曹植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朝他哥拱了拱拳,便笑著要拉曹休走。而我始終低頭牽馬,與那高高瘦瘦的傢伙擦肩而過,一個躲閃不及,竟被他故意撞到了左肩,幾個軍士互看幾眼,莫名其妙就笑了起來。

左肩被撞得有些疼痛,我用右手護著,正要發作,肇事者卻嬉皮笑臉,回頭擺了擺手,攬著他好兄弟的脖子,大踏步走遠了。我揉著左肩,氣憤只能原地跺腳。

曹丕笑著上前,拍了拍我的右肩:“子建就那樣,可別理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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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三大天災同時降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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