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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個人就夠了。
只要有那麼一個人,散發出能得到幸福結局的希望之光,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為了這片光芒向前邁步。
在前方,澤越止見到了坐在樹叉上,雙腳懸空,就著葫蘆大口飲著酒的時平。
而他的肩膀上則站著一隻巨大的烏鴉,那烏鴉長長的尾羽一直垂過他的雙腳。
“時平。”
澤越止向著那書上的青年揮了揮手。
建立了這一座被山下的丹波國內的國民稱作“鐵之城”的青年則宛若普通的丈夫見到尋找自己的妻子那樣,高興的向著她揮了揮手。
這樣子的一個豪放不羈的人類青年,完全無法與傳聞當中的酒吞童子掛鉤。
那生吃女人心臟,無法無天為非作歹,就連勸其向善的高僧都生吃活剝的酒吞童子,怎麼可能與這位隨性灑脫,飲酒作樂,放聲而笑,引得林中那換上了白羽新裝的鳥兒驚飛而起的俊美青年相提並論?
“便是那京中的光華公子……”
藤姬靠在青年的胸前,伸手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低聲細語道:“便是那位光華公子,也無法和時平相提並論。”
知曉藤姬的言外之意,青年也樂得順著她的話中含義往下說。
故作驚訝的一挑眉,嘆了口氣:“誒呀呀,這可如何是好?”
青年嘆息過後,便又望著懷中的妻子。
“我區區一介鄉野之人,微不足道的一個山民,怎能和那位才華橫溢的內大臣相比?”
藤姬開啟了手上的檜扇,遮住了大半張臉,就露出了含笑的雙眸。
“莫非時平以為,無論什麼人前來,我都會跟著他走嗎?”
“誒呀呀,得公主殿下這般垂青,我可總算是誠惶誠恐的相信自己比那光華公子還要生的好看啦。”
說到這裡,時平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他肩上的阿鴉都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雪景,一副看不下去的嫌棄模樣。
而藤姬只是看著抱著他的青年,笑著點了點頭。
雖然澤越止沒見過那位傳說中的光華公子,到底生的怎麼一個容華如玉,蓋世無雙的模樣,但是算算年紀,這位光華公子都要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年長,而她這種中二病的年紀,則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欣賞的來那中年大叔的氣質特點的。
對澤越止而言,正是青春正茂的時平就足夠冠絕天下了。
那種美貌和平安京所推崇的“寂的風雅”截然不同,那是能讓飛蛾捨生而往,在漆黑的夜中唯一的那點火光。
就算焚燒殆盡也使人再所不惜。
就是擁有這種獨特魅力的男人。
‘可惜在我那個時代,你都死了一千多年了。’
澤越止有些遺憾的想了這個問題。
隨後又想到,酒吞童子這樣子的人,還是早些死了比較好。
美色再美,若是那俊美無雙的皮相下面是殘酷無情,殘暴冷血的本性,那麼這種連國家的穩當都能造成巨大威脅的強盜頭子,還是快些死了才能造福天下。
不,被他所庇護的那些民眾怕是絕不會這麼想。
當這個“鐵之城”中誕生了喜悅和幸福,讓那些在山中終年度日的山民們也懂得了和平是什麼滋味後,躲在酒吞童子的赫赫惡名之下的他們,再也不是那個讓平安京都感到畏懼的集團了。
【“擁有什麼的人一定會輸給什麼都沒有的傢伙,因為連人都算不上的後者,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隨意輕賤。但是前者卻有太多重視的東西,畏首畏尾,反倒是會輸。”】
【“這可不一定呢,神大人。”】
丘比趴在澤越止的肩上,任憑她高談闊論,也會做個合適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