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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退之勢,每年對總部的“貢金”也越來越少,而造成這個原因的罪魁禍首就是山日組。
山日組的正規產業在金融危機中大受影響,利益受到損失的他們自然要想在被的地方挽回,而可以為他們帶來滾滾財源的賭場就是他們的一個重點開拓物件。
既然山日組要在這個領域“開拓”,那麼自然也會有人相應的“被開拓”。
而這個“被開拓”的物件自然就是全日本最大的賭場龍頭稻卅會。
稻卅會大受影響!
蛋糕就這麼大一點,你吃的多,我吃的就會少,這特麼誰願意!
最近世道艱難,你山日組想多條財路大家都理解,但問題是有困難的不止你一家啊!難道我這的日子就好過了?你手底下有幾萬小弟要養活,難道我就沒有?你特麼好好地混你的碼頭,憑什麼來搶我的乳酪?
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敢動我的乳酪我就弄死誰!
所以這兩三年來稻卅會和山日組的摩擦頻頻發生,激烈程度也頻頻升級,到最後幾乎演變成了幾乎上千人的械鬥場面,數百名防暴警察沿街封鎖戒備,逮捕了十幾個雙方高層,丟在監獄裡判了幾年的有期。
而且在這之後山日組和稻卅會也雙雙接到了來自警視廳的警告,告誡他們不要發生流血衝突,影響社會安定,最重要的是不要打擾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如果誰敢違反了這幾條,統統去監獄反省!
說起來日本的暴力社團雖然規模龐大,氣焰也很囂張,可是這不代表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要是他們真敢突破最低底線,把政府和警視廳給惹毛了,被掌握到確實犯事證據,那真是分分鐘被逮捕連絲毫含糊都不會有。
實際上無論多麼大的暴力社團,都有過最高首領被逮捕的記錄。比如山日組的五代目和六代目,都是把事情搞大之後惹毛了政府和警視廳,最後被法院宣判了有期徒刑。
所以日本的暴力社團在囂張之餘也在小心翼翼地守著底線,而且高層不會直接介入某項墨色交易,一般都是全部交給可靠的親信求去做,這樣一來就避免了被警視廳直接掌握到證據,從而發生堂堂大佬被逮捕的“悲劇”。
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
只不過這樣一來就限制了火併的規模,一些小摩擦根本不能使對手傷筋動骨,從而解決根本矛盾啊。
這讓稻卅會的高層們很糾結,也很無奈。
不過所幸,端木賜來了東京。
他帶來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重創山日組的機會。
……
……
稻卅會的三代目鶴田綱是一個迷信的人,所以他常年住在東京的一座神社裡。
其實像鶴田綱這樣身份骯髒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列到端木賜和危月的社交名單裡,他們交流的人都是上等的正經人。。。。。。起碼身份上正經。所以對於如何找到門路去拜訪鶴田綱一事,他們也是頗費躊躇。
還好危月的劍道老師寺島守義開設道場時不設門禁,無論三教九流的弟子都有教導,所以倒是人脈頗多。在得知他們兩人的難處之後,寺島守義主動說他曾經在二十年前有一個弟子如今在稻卅會頗有地位,可以代為引見,端木賜兩人當然是大喜過望。
在一個悽風苦雨的天氣裡,端木賜和危月再一次地穿上了那件“色無地”,穿著木屐打著黑傘地前往了鶴田綱的神社,準備在那裡進行談判。
神社的神道外站滿了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雨水順著他們的臉流下,但卻仍然站的一絲不苟,可以看出他們的訓練有素,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的紀律素質或許要比“自衛隊”還要高了。
端木賜兩人穿過鳥居,省略了在“手水舍”淨手和寫“繪馬”的程式,直接步入本殿和鶴田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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