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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方舒(現在開始叫方舒哈!)挺直了胸膛,仿若自己真是坦蕩到不怕任何質問。
“對,是我,殺死你媽媽的人,就是我。可是尤晨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有罪?”
111。111我對這個家失望透了(3000+)
“你以為,孿生姐妹擁有完全相似的DNA,就不能從醫學鑑定上證明,你到底是方妤還是方舒了嗎?”
方舒一震,瞳孔放大,雙眸凝視著尤晨緋。
“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讓人說騙便能騙得過去的小孩子?緊”
回憶彷彿車窗外連綿的雨絲,細密而延長——
殯儀館,靈堂前讎。
牆上掛著的是方舒的照片,死的卻是方妤的人。
靈堂當中,就只跪了三個人。
一個是思爾,一個是秦子溪。
還有一個人,尤晨緋不知道該怎樣去分辨她的身份。
是叫小姨,還是叫媽媽……
思爾小小的身子跪在軟墊上,哭得梨花帶雨,幾度昏了過去。
卻是方舒名義上的養女,只是星星點點的掉了兩滴眼淚。
那時,有人見了秦子溪的模樣,便說:
到底是領養來的孩子,這個孩子,才十幾歲便心冷成這樣的地步。
方舒的朋友並不算多,來靈堂拜祭她的更是少之又少,多數都是看在了尤少康和方妤兩個人的面子上才來的。
這靈堂,尤少康自始至終都沒有進來過。
他一直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為自己點了一支又一支的煙。
而尤晨緋,就守在靈堂門口,機械而木訥地對出來進去的每一個賓客行禮道謝。
一雙眼,像是乾涸了一般,竟然沒湧出一滴淚來。
沒有人來的時候,他就呆呆地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方舒。
看她哭暈了又扶著地板自己坐起來,懷中抱著已故者的照片。
哭得撼天動地,彷彿真是觸到她心底裡那最不能碰得一根神經……
那時還未成年的尤晨緋,還未從她臉上看出任何表演或掩飾的痕跡。
一切似乎都發自內心。
可這眼前的場景,在他百般思索過後,也無論如何也聯絡不到一起去。
若是他不是他臆想,不是眼花,那麼那天他絕對是看到這活著的這個人,把要衝出來的那個堵在門裡的畫面。
她是要她死……
眼前活著的這個人,尤晨緋怎樣也不願意相信是自己的媽媽。
因為在他心裡,那個如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而他也清清楚楚地記著,出事的那天早上,自己的媽媽穿著是怎樣的一身衣服……
怎麼可能就在自己出門去找同學的那一會兒,媽媽和小姨便換了衣服?
他一面這樣想著,另一面卻又在掙扎著。
希望那活著的人,是自己的媽媽。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尤晨緋都無法直面面對方妤。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而自己心裡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的。
他很怕揭曉那答案,生怕事實就是他預想中的那個最壞的結果。
所以,他和家裡說了一聲因為馬上要高考了,就跑到學校去住校了。
這一逃避,就是大半年才回來一次。
若不是那天,他的小妹妹打電話給自己,他差點忘了家裡還有她需要自己去照顧。
可當他回到家的時候,自己又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從來被母親捧作掌上明珠的妹妹,正被用家中的那個女人用藤條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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