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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你們丟棄利用!”
“不是這樣的,小桀。爸爸真的只是想要為你找一個合適的人選,讓他來照顧你一輩子。”
“好笑!六年來我都自己照顧著自己,尚且活著,沒理由現在要找個人來作踐自己!”
“小桀,為什麼你要這麼偏激呢?”簡震林的身體顫抖得猶如寒風中的枯葉,“還有,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右手會殘廢?”
“爸爸,我有時候真想——殺了你。”哈!這種廉價虛偽的話現在聽來只會讓人更增那份恨意!
簡震林狼狽地看著我,錯愕不堪。
沒想到呵,事情竟然會提早結束,還是以這種方式,不過,也好,我走到簡震林的面前,拿出那張一直放在口袋裡的信用卡,將它扔在地面上,“這是還你的,裡面一分都不少,以後,我與簡先生您,不再有任何關聯。”
轉身離開,背挺得很直,攜帶著最後一份驕傲,證明著這一次簡安桀並不是被趕出簡家的!走出長廊,任由冰冷的雨點打在身,麻木地穿過花園,拉開那扇具有象徵意義的鐵門,我想,這次是真的徹底結束了。
“小桀乖,爸爸買了深汀的莊園,明天我們就搬過去好不好?”
“媽媽,為什麼要在花園裡種竹子?”
“因為簿竹代表著四季的永恆。”
“小桀的房間很漂亮啊。”
“樸錚,是粉色的。”
“小丫頭很喜歡這個陽臺嗎?”
“喜歡,能看到很遠的地方。”
“小桀,這個畫室是爸爸送你的,喜歡嗎?”
“小桀畫的畫很漂亮。”
“媽媽,我很喜歡這個地方,真的很喜歡,可不可以永遠呆在這裡?”
雨水順著臉頰滑落,冰冷徹骨。
“我好累,真的好累,樸錚,帶我離開這裡吧。”一句話說得斷續不堪,最終頹然倒進那名站在雨中的男子懷內。
Part Three
Chapter23
四月,巴黎的天氣溫和宜人。回來兩個月,心情已沉澱。
週六的清晨,紅磚瓦的乾淨街道,行人極少,背上畫板去近郊的一個湖泊處寫生,那裡有一個教堂,是早期歌德式風格的,週末的時候會有很多人來禱告,教堂附近有一所古老的小學,裡面的孩子都是鎮上的居民,純樸開朗,有時我會受教會委託去教授一些孩子基本的彩繪油畫,通常是在週四的下午,因為那個時候比較有空。架好畫板,我從揹包裡拿出所需的材料,開始慢慢描繪起這金紅朝陽下的波光麗景。
中途有一些小孩會跑過來玩耍,但是不會太接近地打擾我。
一些情侶在草地上鋪上了餐布享受這難得的晴朗假日。
兩個小時後,用來平衡調色盤的右手到達極限,不得不停下畫到一半的畫稍微作休息。想到再過五天就要去芬蘭,倒是突然對這個一直不怎麼喜歡的時尚都市有了幾分留戀。
上個禮拜,以法國勒雷…笛卡爾大學法學院的學士文憑申請進入芬蘭赫爾辛基大學法律系國際公法的碩士,即使自己在第五大學還有半年的心理學碩士學業,但因為自身身體的緣故,還是聽從姑姑的命令提早去芬蘭。
下午回宿舍,老遠地看到了馬丹夫人,乾枯的頭髮在風中飛揚,蠟黃的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馬丹夫人跑上來親吻我的臉頰,聲音略顯激動,“哦,安,你總算來了,有一個美麗的東方男孩來找你,他等了你一上午。”
在這裡我並沒有相熟的東方人,就算有也都只是點頭之交,概是沒有熟到會來相找的地步。
“謝謝您,馬丹太太。”舉步行進,心中猜測著究竟會是誰。
也許已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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