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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rdo;
他不是不依不饒之人,若非她神態可疑,他不會抓著不放。
沈月淺心底閃過詫異,文博武的性子她是清楚不過的,聞言,禮貌地揚了揚嘴角,&ldo;玲瓏說這邊的花開得燦爛,我也來摘些回去。&rdo;像擔心他不相信,故意晃了晃旁邊的籃子,籃子裡擱著剪刀,她起身拿起來,就近地剪了些花枝。
文博武已看過了,的確有被人剪過的痕跡,不發一言地走到她身邊,彎腰抓著她的手i,奪過她手裡的剪刀。
他力道不大,抓著她指尖的手冰冰的,沈月淺回過神,剪刀已到了他手裡,剪刀是她的尺寸,他雙手寬大厚實,骨節分明的手指只能剛穿過剪柄,他挑了挑眉,沈月淺臉色通紅,縮了縮手,指被還殘著他冰涼的觸感,酡紅的臉不由得蒙上了層嬌羞,見他彎腰剪花枝時,絲毫不覺得笨拙,反之,動作優雅利落,剪下來的花好似都噙著笑。
沈月淺張張嘴,想說什麼,看著他生硬俊朗的側臉,又止住了。
最後,兩人剪了滿滿一籃子的花,換他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拿著竹竿,這輩子,兩人明明未怎麼說過話,可是,走在他身後卻好像多年的朋友,不說話卻已明白對方的心意。
沈月淺以為她們會一路沉默,快到竹林時聽他道,&ldo;來的時候遇見沈府的管家了,想必有事找你們。&rdo;
沈月淺腳步一頓,抬眸便是他寬大的背,她神色羞赧地看著路旁的雜糙,漫不經心道,&ldo;該是來看看小七的。&rdo;
小七畢竟是沈府嫡孫,王氏再恨不得二房的人死,面子上也要過得去,隨即,她搖了搖頭,王氏的性子絕非會主動派人探望她們,除非府裡有用得著二房的地方了……
文博武側身,見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發愣,忍不住抬頭揉了揉她額前的碎發,&ldo;走吧,說不定是好事呢。&rdo;
&ldo;除非太夫人死了,否則哪會有好事?&rdo;沈月淺心裡誹謗,抬眸,目光落在他俊朗的臉上,憶起他剛才的動作,小臉通紅,快速地低下頭去。
文博武自己也僵住了,不過他臉皮厚,面上不顯尷尬反而順其自然的接過了話,&ldo;回去看看便知道了,走吧。&rdo;
本想伸手牽她,想了想還是算了,來日方長,現在別嚇壞了她。
沈月淺不知曉文博武的想法,渾渾噩噩回了雅園,期間,文博武將籃子遞給她,輕聲說了句什麼她也沒聽清楚。
文博武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心底好笑,她對他還是有感情的,熟悉她如他,她眼裡的糾結掙扎是什麼他大概猜得著。
正屋,周氏坐在桌前,擰著眉,一臉凝重,管家站在正屋中間,低著頭,躬著身子,態度恭順。
她想府裡真出事了,管家是王氏神身邊的老人了,最會見風使舵,沈懷淵死後沒少給二房添堵,周氏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加之要照顧小七不與他計較罷了,叫他低眉順耳地對周氏,除非天打西邊出來了。
周氏坐在桌前,手託著茶杯,面容冷峻,抬眸見她裙擺上黏了不少糙屑,娥眉輕蹙,擔憂道,&ldo;去哪兒了,我讓玲瓏去菜地尋你,怎地沒人?&rdo;
上次的事周氏還心有餘悸,她心裡隱隱知道誰是幕後黑手,奈於尋不到證據罷了,聽說不見沈月淺人影,她整個人都心緒不寧起來。
沈月淺抬起手裡的籃子,文博武速度快,慢慢一籃子的花拎在手裡不輕,他挎著卻像個沒事人似的。
周氏鬆了口氣,眼神看著旁邊的凳子,&ldo;快坐下喝杯茶,以後這種事交給玲瓏她們便是了。&rdo;
沈月淺微微一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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