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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家大型商場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儘管不過是個保安,好歹家裡的經濟來源有了出路。
我看著他家後院的樹,它從來沒有開過花呢……
也許不是花樹吧。
在一年以後,他有了新的物件,已經談得很好了,對方是商城裡的品牌營業員,比他小上了幾歲,但是這沒什麼,對方說喜歡他的成熟穩重,這讓他高興不已。
只是他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並沒有告訴那位美代子小姐他其實已經結過婚,並且還有了一個可愛聽話的兒子。
欺瞞並沒能堅持太久,當美代子提出要到他家裡坐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就快要瞞不住了。
也不是沒想過要坦白,也有旁敲側擊地試探對方是否願意做一個年輕的繼母,但是美代子小姐的表現讓他忐忑不已,對方似乎並不喜歡有小孩子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這讓小坂田良介又開始煩躁,他想不到他可以把小坂田拓也送到誰那裡去寄養。
而美代子小姐又開始催促去他家坐坐的事情,他的煩躁與不安越發的脹大了……
繼他的妻子以後,他開始虐打他的兒子。
夢境在此刻結束。
房間的天花板雪白的像大雪覆蓋的河流,靜謐的冰層下它們淙淙流動。
那些傷害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蠶食這你所擁有的美好。
而最無力的是你看到了,卻找不到可以挽救的辦法。
眼角乾涸,眼睛裡乾澀得發痛。
我爬起來找眼藥水滴了滴,這才舒緩下來。
櫃子上的時鐘走到十二點四十,我在床上靜靜坐了一會,開始換衣服著手準備出門。
最近都太奇怪了……我應該是沒有靈壓了才對,但是卻偶爾可以看見那些東西……而且會做到這樣的詭異夢境……這是怎麼了……
我把發紮成馬尾吊在身後甩啊甩……到腰了,是不去剪剪比較好呢?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做個鬼臉:“喲~幸村空知!”
很好,有點精神了,出門!
神奈川到東京都,說遠也不算遠的距離。
耳機左邊有點失靈,要時不時地調整一下插口才能有聲音,我看這樣也打算下去以後在地鐵附近的百元超市買副新的。
結果穿越大嬸跟我說人生何處不相逢……我給逢上了一位只會毒舌我自尊的混蛋!
為毛!?這是為毛!?老子無語問蒼天,蒼天說他想我吐血三生見閻王= =+
只好硬著頭皮揮揮手:“深司!”
揹著網球袋的少年不過幾天不見似乎又高了些,淡淡的往我這邊看過來,然後點點頭表示回應我的喊聲。
我挺不滿的扁扁嘴,接著拿下一副耳機跑向他:“你也去看比賽?”
他往我手裡的東西看一眼:“來這裡不看比賽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問這個問題未免太搞笑了還是你的大腦智力又下降了?在這樣遲早會變成負數值的吧?”
我嘴角抽了一下,一巴掌拍上他腦門:“給我停,天天碎碎念都沒人說你像老婦人麼?”真讓人受不了其可修!
他面無表情的撫上被我打的地方:“我只是對你居然會來看比賽感到驚詫……怎麼跑過來了?”
我邊走向收銀臺邊掏錢包說:“我哥讓我來看的。”
身後面過了幾秒才有回答:“和好了。”
把找零收進錢包,耳機立即啟用:“就差弟弟你還沒跟姐姐我和好了。”
他走到我旁邊,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真對不起了比我矮小又愚蠢的姐姐,我現在只想敲開你的大腦看看它的構造是不是真的只裝有豆腐渣。”
我把音樂調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