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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了。
我說“我有事要你幫”
他溫和回道:“好啊!”
我說:“在我們班,有沒有一個頭發短的跟男孩一樣的女孩”
他不假思索的回道:“有的,她叫‘李孝利’,你找她麼?”
我不敢過多表白心跡,只是虛掩過去“沒事,沒事。我得了奧賽第一,你知道麼?”
他未糾纏於這個問題,接了我的話:“曉得的,大人都說你是‘天才,跟平常孩子不同’,我不喜歡他們那樣的說法。現在,我家請了三個數學老師教我。我又報了一個數學鋪導班。下次我打算也得一個奧賽第一”。
他的傲骨,我是知道的,本來他也很聰明,就是對名聲執著了點,以為拼命補習就是勤能補拙;我不喜歡他的那種做法,但我勸了多次,他就是不聽,反而變本加厲了!最後,我乾脆不管他了,他是成功還是失敗與我何干了?
我微微一笑,說“那你就努力吧!好了,我掛了。”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急說“別,我們有段時間沒聊天了,現在好好說說話。”
我為難起來,我是討厭無謂的聊天的,可他是我朋友,又不可直接回絕,必須想個辦法。於是,我說“你知道的,我需要學習了,家裡還有幾本初中總複習的習題沒做呢!還有數論的書,我都必須看的。好了,我掛了。”不等他多嘴,我就直接切斷電話了。
掛了電話。我默默思考了一會:李孝利,這個名字與後世的某個歌手相同。再回思了一下,她的裝束,心裡下了判斷,她定是後世那個李孝利了。但我卻不是後世那個我了。我有些失落。失去了企圖的獲得,不是美妙的東西。其間,沒有對享受的、無限期的期待,只是蒼白的獲得。這樣思索下去,對李的盲目衝動減弱了幾分。借這時機,我認真的判斷了自己感情的真實度,就是持久度。結果與我所想一樣。只是三分鐘熱度,實屬害人害己。我有點慶幸自己即時尋回理智。避免一場悲劇的產生。
這時,家的門開了,是父母回來了。
我朝他們微微一笑。尹母一楞,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其實,這是很應該的事。尹母從我小時,便自知我討厭她,而我後來,又表現得天才非凡,更是對如何討我歡心,搞得心力憔悴。而我也重未對她笑過。現在,我的一笑,她定是以為我認定了她。激動所至,難免有失常態。
………【幼年2】………
第二天醒來,忽的覺有點冷。起床,穿衣,接著拉開臥室避光的窗簾,推開窗子,發現外面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我瞭然,原是下雪了!難怪剛起床時,有些冷。不過這不影響我還是要到學校的厄運。
漱嘴洗臉後,來到廚房。今天早餐一如既往的沒有新意。我想換些口味,但不知可不可以。有些東西是約定俗成的,不容更改。
吃完早餐,就去學校。路上時,不敢快行,怕摔跤。進入班級後,特意留心觀察孝利身影所在。來回掃視,才找到她。她正看書,而她座位離我的稍遠。我心裡有些不願意,因為我想看看她上課情況,而這樣的位置,十分不易觀察。我是個不喜預定事情無果而終的人,只好想個辦法了。這個辦法十分簡單:我跑到她同桌桌邊,對他說“想跟你換桌位,你知道我是班長,是有些特權的”。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是十分的簡單,但事與願違,他突地站起大喊,“休想,別以為你是班長,我就怕你了!你做事如此不公正,我是絕不會屈服你的”。他的一聲喊,引起同班人注意。頓時,我就知糟了!果然,他們待聽完那小子話,紛紛向我看來,目光不用猜測,就是鄙視!我雖有點驚慌,但更多是惱火。我暗道,這個小子不會“做人”,你跟我調座位,我便欠你人情,將來你總有事要人幫得,你做絕了,對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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