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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質存在從而影響了魂魄也不清楚,根本沒有辦法限定“其他條件不變”,也就沒辦法真正驗證理論假設的真假。但是,從實用角度考慮,根據張正的“歪理邪說”製造的工具至少在目前這種環境內對魂魄有一定的影響,這就足夠了。至少張正本人已經感到非常滿意。
周民醒來一副滿意加愜意的表情,蔣涵秋卻幾乎是嚎啕大哭,令張正他們如墮五里霧中,更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樣解決蔣涵秋的噪聲汙染?白鬍子老頭拿出一塊水果糖止住了蔣涵秋的哭泣。
詢問周民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他竟對剛才那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張正顯然對此非常懷疑,問東問西,結果卻讓人瞠目結舌。問他是否知道朱載垕兄弟,他說,朱載垕是明朝的隆慶帝,有點口吃,他有一個孿生兄弟,讓他的皇帝身份顯得非常尷尬,朝臣不肯尊重他多過尊重他的弟弟,甚至稱二人為“二王”。問他周林弟兄以及張正是誰,他說,周氏弟兄是他上次出國時認識的朋友,張正是剛才在外面認識的。問他關於明朝的事情,他知道的非常清楚,將親身經歷的事件以旁觀者的身份娓娓道來,但卻死活不承認“靈魂穿越”這件事,聲稱根本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總之,他只忘記那幾百年間他曾經在別人的軀殼裡度過這一件事,卻知道除此之外所有的事情,包括“靈魂穿越”之後這邊的“周民”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這部分用來提問的資料由周大民提供)。
實在沒辦法,張正只好去問越來越孩子氣的蔣涵秋。
蔣涵秋講述的事件經過如下:
我剛才看到三個人在打架,我知道打架不好啊,所以就衝上去勸他們。他們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呢。他們不聽我說話,一直你打我我打你,我就衝到他們中間去,結果,他們三個都哭了起來。後來,不知道他們怎麼又不哭了,一起衝過來抓我,我推了他們三個一下,他們突然變成一個人,好凶的樣子,嗚嗚,他要吃我,我蹬了他的肚子,他就消失不見了。我差點就被吃掉了,嗚嗚。
張正問:你一下子推了三個“人”?
蔣涵秋瞪大了眼睛,掰著手指頭計算,奇怪地說:“是啊,我一下子就推倒他們三個,這怎麼可能呢?”
暈倒!這才多長時間,一個失憶,一個變成幼稚兒童,只剩下三個沒異常,個個有“難言之隱”。
張正板起臉訓斥周大民:“無論你有什麼樣的目的,你不應該違背當事人的願意去做實驗。科學沒有道德,但科學家及其支助者必須講道德。你這種做法原該受到嚴厲懲罰,但看在周林面上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下次遇到這樣的事,不要怪我不客氣!”
周大民說什麼?惹不起只好躲著點。咕嚕,咕嚕。周大民找到了臺階:“快去準備早餐!”說完後覺得不對,抬手一看,已經又到了晚上。再一想,原來自己感到餓了,淚不覺流了出來。他原來在泥像裡呆了幾百年,早已忘記餓肚子是怎樣一種感覺,現在肚子餓了,竟高興的流出淚來。
白鬍子老頭安排人去做飯,吩咐機器人將一方石板和三根石柱抬過來作餐桌,忙的不亦樂乎。他在向張正顯示實力,告訴張正,不要以為剛才你耍了威風就可以在這裡橫衝直撞,這裡的機器人圍都能圍死你。
蔣涵秋非常講禮貌,不斷地問張正我可以吃這個嗎,我可以吃那個嗎,讓張正煩不勝煩。張正對他說:“這裡的主人是周大民,喏,就是那個,你想吃什麼應該問他。”蔣涵秋說:“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剛才在罵這位叔叔啊,不是嗎?”張正以為自己快要暈倒了,但他仍然穩穩地坐在那裡,清醒地承受著尷尬氣氛的壓迫,幸虧臉皮夠結實,他一本正經地對蔣涵秋說:“首先,你不應該喊他叔叔,應該喊他哥哥,因為我們兩個同輩,他和我同輩,所以你和他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