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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們去浮樑。”然後撩起下襬,坐在采薇不遠處一塊石頭上,再不說話了。
采薇知道,這是人家不想說,知恩不圖報,別管是為了什麼?受什麼人之託,人家救了自己的命,他不樂意說就不說吧!
不過采薇還是對他好奇的不得了,打量他老半天忽然問道:“喂,你臉上這面具是銀子做的嗎,還是鐵的,外頭鍍了一層銀。”“噗嗤,嗤……”別說三月,就是立在不遠處的隨從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顯然規矩極大,很快又繃起了臉,裝著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面具男側頭看了她一會兒,吐出兩個字:“銀的。”然後又不理她了,采薇點點頭,最起碼從這點看,這傢伙是個賊有錢的傢伙,不然誰拿銀子弄個面具戴臉上:“你是江湖人?是那種專愛打抱不平的俠客?救了人不圖回報,就為了揚名立萬,然後弄個什麼門主教主盟主的當當是不是?”
“咳咳……”王寶財咳嗽了好幾聲,面具男終於回頭看著她,卻沒開口只搖搖頭,采薇忽然沒轍了,不是剛才聽見他說了話,她還真以為這是個啞巴,就算不是個啞巴,也是個無趣之極的男人,采薇開始同情不幸嫁給他的女子了,跟這麼個悶葫蘆過日子,早晚不得悶死。
采薇本來對他腰上別的簫很感興趣,可人家理都不理她,也不好再自討沒趣,低頭開始檢查自己,真有點狼狽,動了動胳膊腿兒,那種皮肉的刺痛,令她不由噝了一聲,渾身不知道多少地方都青紫瘀傷了,好在小命還在,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面具男的隨從僱來馬車,他們回到浮樑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進了浮樑,面具男和兩個隨從就消失了。
采薇進了皺家,皺興一見幾個人這樣,嚇了一跳,忙讓底下的人去請郎中,又忙問了王寶財,王寶財把事兒一說,皺興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道:“你們真是運氣了,那夥人是專幹殺人越貨營生的歹人,上個月不知從哪兒來的,不過平常都是夜裡才幹這營生,青天白日到極少,想來是有眼線跟著涅米寧,在杭州的時候就盯上了,見你們人少,就下手了,我說讓你帶幾個夥計過去,你偏不帶,真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善長大兄弟交代啊!”
采薇忙道:“皺伯伯,這事原是我的不是,我想著也沒什麼要緊東西,帶著人反而累贅,就交代寶財不帶人去了。”
皺興嘆口氣道:“好在遇上了好人,不然,你這條小命要是搭上了,我可去哪兒再找一個,陪給你爹孃去。”
一時郎中來了,診了脈說不妨事,剩下的外傷,肯定不能讓郎中瞧,皺夫人忙讓人預備了熱水,讓采薇沐浴,找了最好的傷藥交給三月,讓她給姑娘好好瞧瞧,姑娘家的身上可不能留了疤。
三月接過去,一進屋就見床上的帳幔嚴嚴實實的垂著,她一進來,采薇就道:“關嚴實了門,不許外頭的丫頭婆子們進來。”
三月答應道:“知道,早吩咐了。”說著,過來撩開帳子一瞧,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剛才沐浴的時候,姑娘死活不讓她進去,她只能在外頭候著,倒是沒瞧見這一身傷,青紫破皮紅腫,都快找不見好皮肉了,看著看著,眼淚啪嗒啪嗒又掉了下來。
采薇等了會兒沒見她給自己擦藥,一回頭看見她又哭上了,不禁翻翻白眼:“什麼時候你成孟姜女了,哭什麼?趕緊給我擦藥要緊。”
她一說,三月忙拿出兩瓶藥道:“擦哪個?這個是皺夫人給的,這個是哪個恩人給的。”采薇接過來看了看,一個是白瓷的小瓶,一個是翠玉的,抽開封口聞了聞,把翠玉的遞給三月:“擦這個,有股子花香,沒什麼難聞的藥味,我喜歡。”
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擦在傷處涼絲絲的,很快便消減了疼痛,睡了一覺第二日起來,那些破皮的地方都結了薄薄一層血痂,紅腫青紫也好了很多,倒真是神藥,采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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