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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挑挑,旁人你欺負還罷了,瞎了眼,非跟蘇家打官司,你可知蘇家是什麼人家?”
孫氏誒她說的不服氣的頂了一句道:“不過是個商人罷了,縱他家叔老爺有些體面,也不過一個三品官……”她話沒說完,大太太一口唾沫啐到她臉上:“呸!三品官,你可知國公爺都相中了她家二姑娘,要給子都說親事呢,你現在還想仗著國公府的勢去跟人蘇家打官司,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孫氏大驚,哪想到最後是這麼個結果,被大太太攥著把柄,當著那些婆子丫頭的面,狠狠給了頓沒臉,孫氏回來一氣,又想惹上蘇家這麼個來頭的,他家的買賣甭說,也做不下去了,又是一急,便病了。
病了幾日也沒見封景山過來瞧她,孫氏的心越發涼起來,掙扎著起來,讓人去給她哥送了信,孫泰一來,孫氏忙著把前因後果說了。
孫泰也嚇了一跳道:“不能吧!”他可知道底細,蘇家的二姑娘可不就是那位跟他結了仇的二公子嗎,兩家從冀州打到兗州,如今打到了京城,這個疙瘩早就係死了,那還解的開,那丫頭拋頭露面做了這些年買賣,難不成,到頭來還能嫁進國公府當一品夫人,這怎麼可能,就是說書的,都說不出這樣荒唐的故事來。
孫氏道:“這事千真萬確,國公爺都相了,聽說過些日子過了娘娘的眼,就差不離了,是小公爺自己相中的人,死乞白賴非得娶,你也知道國公府就這一個嫡子長孫,過了年可都二十五了,好容易他自己有個相中的,便是門第上不大般配,國公爺都點頭了,旁人自然插不上話,這親事便□不離十了,如今咱們家非要跟蘇家過不去,不就等於跟國公府彆著勁兒嗎,俗話說的好,這腰哪能擰得過大腿,哥哥,你回去瞧瞧,尋箇中人跟蘇家說和說和,沒準還能有救。”
孫泰回來越想越心驚,跟蘇家這官司打下去,他還能好的了,可這個中人還真不好找,孫泰想來想去,真就讓他想出來一個。
俗話說得好,拔膿還得好膏藥,而範敬就是一貼最好的膏藥,自然,這傢伙貪,這竹槓讓他敲下去,真能傷筋動骨,可傷筋動骨也比關門強,這上百年的恆升福要是在他手裡倒了,將來到了地下,他也沒臉見孫家的列祖列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過了眼前這難關再說。
孫泰琢磨好了,第二日就去了範敬府上,範敬他是見不著,跟錢師爺把事兒一露,錢師爺讓他回去聽信兒,自己來了後衙跟範敬道:“大人您說這孫泰怎麼忽然就要說和了?前兩日還非得要把官司打到底兒呢?今兒聽他那話的意思,認頭掏大銀子了事呢,大人你看這兒……”
範敬敲了敲桌子道:“這孫泰老奸巨猾,從來就沒有認頭吃虧的時候,這一回這樣,定然有個大緣故,明兒他再來,你把他叫到後頭來,我見他一見,探探他的話兒。”
第二日一見孫泰,範敬就道:“這一陣子,趕上年下,公事繁忙,倒是怠慢孫東家了,莫怪莫怪啊!”
孫泰暗道:你個老狐狸,可面上卻忙道:“哪裡,哪裡,大人給朝廷當官,為百姓做主,辛苦辛苦!”
兩人寒暄過後,孫泰直奔主題道:“也不瞞大人,跟蘇家這官司,我想著早了早好,大年根下,也別給大人填麻煩,這事說起來,都是我的不是,您看看是不是跟蘇家那邊說說,替我遞個話,我擺下酒,請不到他家二公子,請了王掌櫃來,當面說開了這事,不就完了,說白了,都是做買賣的,也沒啥深仇大恨,我這手裡還有兩個上好的鋪面空著,聽說竹茗軒正尋地兒,這個就當我賠罪的禮了,您看如何?”
範敬一愣,心話兒這孫泰歷來不是個大方的,哪次不是自己拼命擠,才能擠出幾兩油來,這回怎的這樣大方起來,瞧這意思是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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