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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夜失血過多,這卻是無法用靈氣彌補的,只能慢慢調養。
李子木這日被身上疼痛折磨不輕,又是氣血虧空,自是氣虛體乏,傷勢雖已復原,卻只是舒了眉頭,沉沉入睡。
微塵蘭沁看李子木已無大礙,轉頭看向墨秋。只見這位大王此時一點形象也無,原本尚存的一絲不滿,也霎時瓦解成灰。
只是仍然放心不下,自己這孩子,果然是個痴情的,如今那墨念蘭不過尚在牢獄,就這番折騰,若是他日按律處斬,卻不知要鬧到何種地步。
有心要向墨秋求個情,卻道自己乃五州州主之一,朝堂之事,是無權干預的。自己也不願讓墨秋為難;可是,若不求她放了那墨念蘭,這孩子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左右為難之下,只剩太息。
墨秋見微塵蘭沁滿臉躊躇之色,已知她心中所想,自己心裡也是一陣無力上湧。
“阿沁,那墨念蘭之事,我已答應允兒,你不必憂心”。
“大王,難為你了”。
墨秋背對著微塵蘭沁,負手而立。
“允兒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擔心。只是……”
墨秋竟然帶著些許猶豫,“只是咱們的事,你可曾考慮過?”。
墨秋捏了捏拳,“阿沁,你可願嫁我?”。
“大王……”。
墨秋轉過身,看著微塵蘭沁的眼睛,“如今我要娶你,絕無人敢反對;所以,我只問你,你可願意?”。
“大王,我……”。
“不要叫我大王”。
微塵蘭沁轉過頭,看看了李子木,又回過頭,看向墨秋。
“阿秋,我的心意,你難道不知嗎?又何必問我”。
微塵蘭沁似有些羞赧,卻又介面道:“只有一事,你須應我”。
“不論何事,我都應你”。
“咱們這孩兒,你絕不可立她為王儲!”。
“這又是為何,如你嫁我,自是封后,允兒是你我骨血,如今更是我僅有的子嗣,為何不可立她為王儲?”,墨秋的聲音裡夾雜著不解與不快,卻也不想違背微塵蘭沁的意願。
“好,若你堅持如此,我不立她為王儲就是了”,猶豫之下,墨秋還是決定尊重微塵蘭沁的意願。
“只是,你可否解釋下這到底是為何?”。
墨秋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子嗣不興,如今僅只此一女,他日我若駕崩,大位無人可繼,卻又不知要如何”。
“我已無力為你生育子嗣,你可再納側妃,為王室留後”,微塵蘭沁靠在墨秋懷裡,聲音透著冷淡,心裡卻鈍鈍地疼。
微塵蘭沁接著道:“這是家父遺訓,我亦不知緣由,卻不可不遵”。
“你何必這樣說,大不了從我那些叔叔伯伯那裡選個聰明伶俐的,過繼來了就是”。
李子木這一覺睡了足足三日,待到她醒來,正是三日後的正午。
這三日裡,蓮妃一家,斬首的斬首,凌遲的凌遲,只剩一個墨念蘭,貶為庶民,卻總算一命尚在。
李子木醒來後得知此事,竟然不悲不喜,更未著急動身去尋那墨念蘭。只是在儲君宮中不停翻找,直折騰到晚膳時分,找到一個被刻的不成形的玉石,看樣子原本是想刻成人的,只是手藝不精,竟然只勉強有個人形。
李子木抱著這塊廢玉,當做個了不得的寶貝一般,吃飯都不肯撒手不說,連沐浴安歇時也都緊緊拿在手裡。
不覺又是半月過去,這半月來李子木隨著微塵蘭沁日日修煉,每日功課,也都謹慎用心,稱得上十分勤勉。只是若無事之時,也不再飲酒作樂,雖然所用禮儀,皆與王儲同級,卻只是頂著王子的封號,若要尋歡作樂,也不怕招來什麼非議,只是這李子木竟似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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