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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又無力的情緒逐漸上湧。
他還是決定說完。
金髮的男人笑了笑,笑容看上去很勉強:“抱歉,是我太自大了。”
他認真的看著松田陣平:“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為他捧起一盞燈。”
松田陣平沒說話。
這讓安室透感到不妙,他還算冷靜的問:“你在幹什麼?”
松田陣平揣起打火機,叼著未點燃的煙拔腿就跑:“這次我真錄下來了!以後我要給陽生聽!”
安室透掛念著自己的假身份,只能又羞又惱的狠狠低聲喊他:“喂!”
松田陣平:“我已經發給hagi了!”
“……”安室透捏緊了拳頭,偏黑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哈,他松田陣平就是猜都猜得到這傢伙肯定臉紅了!
神思從回憶中抽離,松田陣平迅速掏出帶著的小照相機——剛剛石原禮忠給的——連著‘咔嚓’好幾下,把實驗記錄全部拍下。
他的下屬們到了。
已經29歲,實際上很穩重,早就能獨當一面的捲髮警官壓下心裡的不安,把現場交給他們,自己和其他幾個警官衝上四樓。
石原禮忠……
松田陣平想:他還想和松內修認識。
他想讓石原禮忠安全,直到石原結束這個任務,回到電視臺,能夠以松內修的身份與他相識。
松田陣平抿了下嘴。
他有一點想要和松內修一起出去旅遊。
有時候,朦朧的、無法被遲鈍主人辨別的情感通常會在旅行的時候體現出來,因為那會讓他們的距離更近,讓他們更瞭解彼此。
以前常常有人說,一起去旅行的話,就能知道你和對方合不合適了。因為在路線上的規劃還有事情上的處理能夠看出彼此的真實性格。
松田陣平沒想到那麼深,他只是想讓松內修能看到別的風景,而且就算他是不太喜歡出遠門的型別,可他也想和松內修一起。
完全沒有考慮過,或者說是在逃避‘喜歡’這個可能的松田警官不覺得腦中偶爾會想到卯田陽生(並且為陽生的形象新增濾鏡)是什麼大事。
——他們可是同期啊!
此時的他在跑動過程中還認真的想:松內剛來沒多久,還沒有出去玩過吧?
既然這樣,等一下就邀請吧。
這樣的話還要請幾天以往攢下來的年假吧?
“一樓105病房2床床板底下發現炸/彈。”
“報告,二樓216病房1床床板下,發現炸/彈。”
……
耳機裡驟然傳來的聲音,讓他腳步一頓。
也是,現在根本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在身為普通人之前,他先是一名警察,負擔的性命不止他自己一條,肩負的職責在此刻顯得尤為沉重。
只想踩油門的松田陣平提醒自己:不要衝動,不能衝動,心浮氣躁乃是大忌。
“能拆下來的全部拆下來,拿出病房,到無人處集中拆/彈,請在萩原隊長監督下拆/彈。”
就算是還沒有啟動的炸/彈,他們也不可能直接把這歸檔收起來當證物,未啟動就是有啟動的可能,所以還是要拆掉。
“防爆毯,防爆桶……不用我再說了吧?”
松田陣平提著木倉,終於站到了四樓走廊之中。
半分鐘前。
石原禮忠用了和松田陣平一樣的方法進了辦公室。隔壁的值班室他去過了,關門了但沒有鎖門,只是裡面沒人。
這種處於任務中,身體驟然緊繃起來的情況,讓石原禮忠下意識伸出手摸向右側腰後——空蕩蕩。
雖然應該沒到那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