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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看組織的任何和公安那邊的行動規劃……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那你當時怎麼沒拒絕?”
石原禮忠不太想提松田陣平和他說了類似於告白的話,他只好轉移話題說:“也沒什麼,就是他當時的眼神看起來非常希望我能夠去,所以……”
安室透看該拐彎了,手上打了轉向燈,轉動方向盤,這次是真的嘆氣出聲了:“所以你又心軟了。”
“……為什麼是‘又’啊。”黑髮男人託著腮幫子,架在車門上,看向窗外,忍不住嘟囔。
安室透轉頭看了眼他:“那我換一個說法,那個時候你肯定心動了。”
石原禮忠‘嘖’了一聲,往椅背一靠:“看來你很瞭解我嘛。”
安室透有點驚奇,平時向來都遊刃有餘的傢伙,竟然也會露出這樣的小性子。
他笑了一下:“你是想了解你的‘過去’嗎?”
聽著‘過去’上的重音,石原禮忠也就心虛了一瞬間,然後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沒關係,我都會經歷的,不是嗎?同樣是我經歷中一部分的安、室、先生~”
安室透停住車:“快下車。”
石原禮忠的目光定在外面,確定是到自己家了,他才下去,臨走前還不忘記調侃一句:“安室先生,真是個記仇的小心眼。”
安室透:“你還欠我一頓飯。”
“……”,石原禮忠立刻關上門,“不送。”
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人閒扯,這時間都要半夜了,等洗完澡收拾一下,就凌晨了,明天還要去和他的頂頭上司山田達夫去彙報。
而且,還要上交自己這次拍攝和取得的資料。
石原禮忠把臉上的妝容卸乾淨,這才安心躺下,因為疲憊幾乎秒睡。
再後來,他從同期那隱約聽說:這幾天都在請假的那個護士,似乎有更深層的身份,也有一點所謂的人脈。
就是她把炸/彈私下裡賣給了馬場利保,讓他能夠把自己的犯罪想法變成事實。
而炸/彈製造出來當然不是為了到處亂用,直接引來警方視線的,所以請假護士背後的勢力一定會不滿。
但是已經晚了。
當石原禮忠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在便利店裡繼續工作了。
而那位護士,在若葉療養院炸/彈事件後,第二天早上就被發現死在了小巷子中,身上沒什麼虐/待傷或者是刀傷,純粹就是木/倉傷。
一是傷在右小腿,二是傷在左肩,最後一擊在胸口處,傷在心臟,心臟破裂當場死亡。
出手的人,槍/法非常好。
然後本已經臨近結案的案子,就被警察廳的公安強行交接走了。
特殊犯罪搜查三系知道後,怨聲載道又無能狂怒,一邊是心裡明白‘他們管不了這個恐怖組織’這個道理,一邊是對人家不滿還不敢大聲說。
所以,只有非要滅口的處刑人被他們一通大罵。
近幾年,敢於和組織作對的人很少,但是不是沒有。
而且也總有一些十分大膽的人,自認為自己能夠隱藏得天衣無縫,能夠瞞天過海。
但泥菩薩過河還自身難保呢,敢動手的也只是一個底層的外圍成員,就連中層都夠不到。
她不會以為自己很聰明,是外圍成員就不會被發現吧?
那她錯了。
只要雁過,就會留痕。
琴酒很樂意去做這個處刑人,因為在高強度的任務荼毒下,就算是勞模也會喜歡一些不用動腦子的任務。
滅口,是他比較喜歡的任務。
總有一些膽大妄為的人想要挑戰組織的權威,可組織在全球範圍內都有耳目,不過是多與少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