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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戴上帽子做了點偽裝,就算監控器拍到,也不會輕易的就看出是他。
除非是原身相熟的人,不說這個可能性低,就說原身是記者這個身份,他出現在各個地方太過正常了。
松內修也不要求自己永遠不會暴露,只要這幾天沒人把他和即將用的‘石原禮忠’聯絡起來就足夠。
療養院9點已經有一些房間熄燈了,這病人多半是年紀偏大的,不過也有年紀不那麼大的,這家療養院的正常熄燈時間在十點半,如果有人從窗外看,也許是能看見他的。
今天就到此為止,繼續下去就太不謹慎了。
他悄無聲息地再一次沒入黑暗,繞了個道才轉回去,決定去旁邊樓的樓頂看看。這些公寓很多是樓梯安裝在外面的,現在倒是方便了他上天台。
一般人看窗外下意識都會往地上看,所以天上反而是安全的。
松內修像一隻黑貓一樣,一邊放輕腳步往上走,一邊在想:有公安上線聯絡不了,什麼人脈都動不了,這種感覺真夠憋屈的。
他本來會作為聯絡人被培養,但這一死就……人死如燈滅嘛,也講不了人脈和人情了。
他現在在人家眼裡是陌生人,根本是不可信的。
就算背調他的履歷乾淨,在公安眼裡不代表他的背景關係也乾淨,體能也不足,而忠誠度測試、心理測評、測謊同樣需要。要是想要參與公安的案子,一套流程手續走下來,就要花費許多時間,可不是說信任就能信任的。
畢竟這責任誰來擔呢?紕漏誰來堵呢?後果誰能接受呢?
而公安從不缺少背刺的線人和各方的臥底。
不過當年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與他一樣同樣沒透露什麼給同期。雖然都是公安,但是吃他當了光明正大的公安,他們卻不是。明明都是公安部,可諸伏景光很快就失去了訊息,所以他也正在作為備用聯絡人被培養。
松內修:“……”
松內修:“!”
他在這棟矮公寓的天台上面,剛才因為小記者體力不行而刻意放慢了腳步,一直在控制呼吸頻率,可在看到戴著兜帽的男人身影的時候,他的呼吸一下就亂了。
雖然目測這個男人的身高比之當年高了不少,但是大腦在叫囂著這就是他。
松內修心裡五個小人的q版頭像中,代表著‘諸伏景光’的頭像亮起了:3/5,他後知後覺的想他自己好像在集郵。
下面的男人揹著個樂器盒,看上去是什麼樂隊的貝斯手或者吉他手——光看揹包他看不出裡面放的樂器,況且裡面也不一定是樂器——然後他似乎察覺到什麼,在走出幾步之後猛然抬頭!
他什麼也沒能發現,只聽到獵獵風聲,視線中的天台空曠。
“錯覺……?”青年呢喃一聲,低下頭拉好帽子,迅速離開。
只是他剛走到從天台那看不見的拐角,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是故意的。
按照諸伏景光的習慣和謹慎,他是要特意從公寓外面攀爬或者是走樓梯上去的。
攀爬會降低上面那個人的警惕,讓人認為他沒有走樓梯上去找人,那很可能就不會進行逃離,這多半是針對普通人或是不夠謹慎的人;
而走樓梯上去就是一種心理戰術了,放輕腳步直到快到頂層才加重腳步聲——這意味著他堵了唯一的路——驚慌失措的人只能躲藏,有能力的人也許會選擇攀爬。
總之,高處不適合撤退。
所以作為狙/擊手的諸伏景光學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從高處的狙/擊點安全撤離。
可現在沒必要。
他知道在上面的人是誰,因為他在白天接過電話後,本來就是特意在執行今晚的任務前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