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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富裕。
傅儀恆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伸過來摸著她的臉頰幫她拭去眼淚,“我說叫你把我忘了。現在我都全須全尾的來赴約了,可算沒有食言,你怎麼還食言呢?當心食言而肥哦。”
王嬋月噗嗤一聲,仰起臉來卻是扭曲痛苦的笑:“照你這麼說。。。我得忘了你。。。你又出現在這裡幹什麼?”
傅儀恆沒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她。若說她絲毫沒有想再見嬋月的意思、一絲一毫的想念也沒有,那馬克思恩格斯加上列寧還有她自己都不信。可你說她真的想和嬋月成為長相守的愛人嗎?她帶著任務回來了,她依然有她不得不做的事情,未來說不定還有不得不選的選擇。她知道這樣對於嬋月很殘忍,但她依然希望嬋月嫁給別人,有個幸福家庭,然後把自己放下。
她知道永遠不見不可能,於是準備碰碰運氣主動出擊,哪知道一擊而中。現在嬋月哭了,哭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也在疼一樣。她想起那個晚上,嬋月跟著她哥哥離開傅家的院子的時候,星光下嬋月的眼睛裡全是令人心碎的哀傷。
我給過你希望,也掐碎過它;現在我又來到你的面前,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才能讓你放棄我,亦或贖我的罪。
“你為什麼。。。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就能總是這樣。。。假裝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在乎。。。”夥計訝異於平日裡溫柔安靜的七小姐怎麼變成這樣,過來檢視,傅儀恆擺擺手表示沒事,讓夥計回去。王嬋月哭得抽咽,整個上半身似乎都要痙攣起來。她想對傅儀恆控訴,控訴對方讓自己多痛苦,自己曾經感到多麼的冰冷,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傷口結痂一揭開,原來新的面板根本沒有長出來,還是血淋林。
哭了很久,她累了,竟然睡著了。醒來一件衣服在她身上,是傅儀恆的外套。已是黃昏。而她那兩位姐姐,正坐在她對面,一臉關切的看著她。傅儀恆留下字條給她,說自己住在何處,有空可以來拜訪。
她好好端詳了半天這熟悉的字跡,想把紙條揉成一坨扔出去,又沒捨得。姜希婕和王霽月到店裡來吃飯順便佈置事情,才發現她在這裡睡著了。一問才知道是遇見傅儀恆了,真是叫人直想爆粗的好巧不巧。此刻見她醒了,三人才一起吃了飯,發生了什麼一概不問。王霽月只是一邊挽著姜希婕一邊摟著妹妹的肩,三人才慢慢散步回家去。
姜希婕雖然忙得只能把飯店生意交給家裡的嫂嫂們管理,但她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個自己做生意的“出道作品”—這間店已經是半年前家裡看著生意不錯又開的店,原先最開始那家在南紀門{33}繁華地帶,賺的盆滿缽滿,徐氏看見有盈利覺得心滿意足,同意姜希婕再去貧民區開一家。她提這個主意的時候就在臨江門附近看到了這個兩層小樓,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因為靠著臨江門這個“糞碼頭”{34}和貧民區,比別處都便宜;但又離著骯髒惡臭遠,聞不著臭味,而且房子雖破,架子不壞,稍微修繕完全可以用;而且臨江門是重慶的正北門,下面就是懸崖峭壁易守難攻:考量一番,等到開工的時候她託人訪到店主之後立刻買了,價都不談,馬上找人修,僱人開店,順風順水做到如今。因為靠近貧民區,滿足她和家裡人偶爾想要賙濟窮人的念頭,而且僱傭的廚子夥計都好來上班。雖然說用餐環境是不行的,然而她本就不做講究環境的人的生意。
說到廚子夥計,最開始她招人開南紀門的那家的時候,本意希望找一個江浙菜的廚子;但又不能只會做那些“嬌滴滴”的菜色,不能太講究,需要將就物資的匱乏。條件說不上多苛刻,但並不好找。一連等了幾日,也託人問了問有沒有從哪個富貴人家流落出來的廚子。結果找不到,最後還是將就了本地一個川菜廚子,姓郭,自己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到店裡來,姜希婕還沒盤算好不好,徐氏拍板,就這麼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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