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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所坐的位置是位於三壘的內部指定座位,買票的時候,加賀對孝志說要是靠一壘就好了,然而未緒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未緒望著坐在右座的加賀,他此時看著賽場,雙手緊緊攥成拳。一聽到擊球聲,他邊小聲嘀咕著“太好了”攥著的雙拳更用力了。他那敏銳的目光來來回回掃視著,最後敲了敲腿咋了下舌頭。
不一會兒加賀意識到了未緒的視線,一瞬間趕緊驚慌移開自己的目光,然後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很傻吧?”他說。
“你對棒球很熱衷呢。”
“倒也不是特別喜歡棒球,只是看著看著勁頭就上來了,只要是有關輸贏的比賽都是這樣,像相撲,冰球之類的。”
“你相撲和冰球也看嗎?”
“只是在電視上啦,沒有空到現場去觀戰的。”
賣啤酒的小孩走了過來,加賀叫住她,問未緒喝不喝,她婉拒了。
小孩兒習慣性地把罐裝啤酒倒入大紙杯,遞給了加賀,加賀把手伸進褲袋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千元紙幣。然後把找下來的零錢又放了回去。未緒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用錢包而把錢直接塞進褲子口袋的。
他津津有味地喝著紙杯中的啤酒,環視周圍發現到處有人也跟他一樣喝著啤酒的。有個白領模樣的男人喝了幾杯之後就睡著了,差點從座位上滑下來。
“特地到這兒來看球卻睡著了……”
未緒指責著那個男子,
“你隨他去吧,”加賀輕描淡寫地說。“那個男人就是為了喝醉才到這裡來的,比賽如何和他毫無相關,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偶爾瞄幾眼就行了。”
“那會有樂趣嗎?”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樂趣,不過這樣確實可以解除壓力呢,大部分的人都是為此而來球場看球的,大聲喝彩加油對解除壓力很管用啊。球場之所以會坐得這麼滿,肯定有很多人積累了不少壓力呢。”
“這些人不去看芭蕾舞嗎?”
“很有可能不會去看的。”加賀回答得很乾脆。“會欣賞芭蕾舞的人,一般在精神上和金錢上都很富裕,然而很遺憾,我們國家大部分的國民都達不到這個條件,大家都精疲力竭啊。”
“現在形成這樣一種結構,器械體操上不是有一種人肉金字塔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最辛苦的是壓在最下層的人啊。”
很貼切的比喻呢,未緒欽佩的點點頭,目光回到賽場。不知什麼時候攻守輪換了過來。
“我之前就一直很想問,”加賀開始發問。“你們除了芭蕾舞對其他沒有任何興趣嗎?”
不是,未緒回答。
“我們只是沒有閒工夫擁有自己的興趣,正事兒都忙不過來了……,所以被硬拖過來看棒球我覺得其實很好,因為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還有這種機會。”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加賀露出潔白的牙齒,把紙杯裡的啤酒一飲而盡。杯子拿開時嘴上還沾著些許白色泡沫。
最終比賽以西武雄獅的勝利而告終,中途雖然雙方都有很多機會,也根據這些機會採取了相應的作戰策略,最後還是失誤較少的西武隊贏得了勝利。未緒對棒球儘管一無所知,不過她邊聽著孝志和加賀的解說邊觀戰,所以連那些原本不可理解的選手跑位最終都弄明白了。不過她還是無法區別當球出界的時候選手是不是需要觸碰對手。
雖然現在為止她還沒有自己喜歡的隊伍,但到了比賽的尾聲不知不覺地變得開始支援西武雄獅起來。因為周圍的人也一直在為西武喝彩,邊上的孝志也在一直詳細介紹著各位選手的特徵、近況以及和對手投手的相性。孝志特別喜歡的幾個隊員連生日都記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