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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淚,他表情空白的向警察一一平靜闡述所有的經過。
如果,這是斷掉他和江承宇唯一的方式,那麼,18歲的唐恩不想也不能心軟。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事情會鬧大。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他會承受別人背後的指指點點。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他會承受母親的眼淚。
這些,他都已經一一做好心理準備。
他有勇氣面對。
那個有勇氣傷害他的人,也該面對後果。
但是,結局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一切,都被某一股勢力,靜悄悄的壓了下來。
當時,明明義憤填膺,說要替他主持公道的辦案人員,卻開始一次又一次推說,說他沒有留下有力的證據。
有力的證據?
比如說,(精)液。
但是,你讓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面臨這些恥辱後,如何去冷靜的收集這些證據?
所以,註定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而之?
他不服!
但是,後來,生了一件事情,讓他根本沒有時間為自己討回公道。
母親在家裡昏倒了。
昏倒的時候,全身浮腫的很厲害。
原來母親腎臟的各種功能細胞幾乎已經全部壞死,必須長期接受血透,這兩三年裡,父母更並不是真的出門,而是常常瞞著他,藉口旅遊,實則住院治療。
母親的情況,已經壞掉必須接受換腎手術。
母親一直瞞著他,就是知道他這傻孩子可能會做出傻決定。
少了一個腎臟,多多少少對將來的生活都是會有影響的,做為一個母親,不想拖累兒子的人生。
但是,他不要!
一時間,他說服了母親,接受了各種檢查,但是,居然天不遂人願,詳細的檢查以後表明,他的h1a居然和母親並不適合。
那個夏天,連空氣都充滿焦躁、絕望。
他只能親眼目睹,母親慢慢凋零。
直到終於有一日,醫生告訴他一個喜訊,已經找到適合的腎源。
生的希望,就在面前。
抱著母親,他喜極而泣。
但是,所有手術的準備已經全部齊全,前一刻,同意捐獻器官的自然死亡人家屬,卻拒絕簽字。
毫無原因,毫無理由,就是拒絕,就是不答應,無論他如何懇求。
那天,江承宇出現了。
“唐恩,只要你陪我去美國,只要你心甘情願跟我十年,伯母的健康會朝你希望的方向展。”
他不提那一夜生的事情,他不提他帶給他的憤怒,只提自己的需要。
“你應該清楚,我有這個勢力,即使再讓你們僥倖找到另外的腎源,只要我不點頭,這樣的事情還是會一再生。”
那一天,江承宇面對被病魔折磨的從小看他長大的阿姨,表情冷酷、無情,沒有人能懷疑,他能象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粉碎他的家庭。
他能有什麼選擇?!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慢慢痛苦死亡。
十八歲的他,終於懂得什麼叫弱肉強食。
在美國留學的那八年,其實,江承宇對他相當相當好。
頭一年,兩個人一到美國,一起吃飯,一起下課,一起上語言學校。
在中國課本上學得那點英語,根本不足以應付日常生活中的溝通,況且,江承宇必須得一邊上課一邊打進社交圈,開展事業藍圖。
他和新婚妻子一月難得見上一次,但是和他,除了睡覺,幾乎24小時都在一起。
他幫他做作業,幫他處理生活、輔助他工作上的事項。
麻木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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