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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麻煩你了,你也休息吧。”
李俊海乾笑兩聲,突然變了一個腔調:“我也睡不著啊,呵,我一個兄弟出了點兒麻煩,讓警察給抓走了,我正在納悶呢,是誰在裡面摻和事兒呢?”好,你小子終於開口了,我故作驚訝地說:“啊?這麼巧?你的兄弟出事兒了,我的兄弟下落不明,這都什麼事兒嘛……你哪個兄弟被警察抓了,告訴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你幫不上忙的,他是個流竄犯,連我都幫不了他……哎,花子現在還跟著你幹吧?”
“花子?”我的心凜了一下,“對,花子現在在我這裡打雜,沒辦法,他找不著合適的工作。”
“哦,那夥計不錯……呵呵,都是老夥計,你拉他們一把也是應該的。”
“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我這才想起來,他有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是嗎?呵呵,沒事兒,我只是隨便問問……睡吧,我也要睡了。”
“那好,好好休息休息,養足了精神,二子結婚那天我好好跟你喝一場。”
放下電話,我沉默了好長時間。這小子還真不能小瞧他呢,看來他的人發現了花子在觀察通遠賓館的情況……我很佩服他的“抻頭”,他一直在憋著我呢。剛才他提起花子,意思就是讓我明白,他李俊海什麼都知道,別跟他耍心眼。好,那我就不跟你耍了,這次要是扳不倒你,一開春我就跟你來明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突然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衝金高嚷了一嗓子:“李雜碎什麼都知道了,下一步直接跟他開始!”金高不解地瞄了我一眼:“什麼意思?”我說:“聽他剛才的意思,他知道是我在背後'掂對'他,說話陰陽怪氣的,我想好了,這次他逃脫了,我就不跟他玩陰的了,玩陰的我不是他的對手,我想直接跟他'造'!”金高皺著眉頭擺了擺手:“別鬧了大哥,那不等於咱們跟他是一個級別了?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咱們不應該跟他這樣來,這樣來的話兩敗俱傷,即便是他進去了,咱們也不好受。你想想,李俊海知道咱們多少內幕啊,一旦他感覺沒有活路了,他不跟你玩邪的才怪呢。別這樣,咱們還是按照以前設想的來……你剛才說他知道了是你'掂對'他?不可能,他又在詐唬你了。”
“不是詐唬,我能聽得出來,因為他提到了花子,他的人一定是看見了花子。”
“看見花子能證明什麼?別理他,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咱們裝憨,繼續操練他。”
“這樣吧,”我想了想,“這幾天你把你的人組織一下,我再跟林武通通氣,作好李俊海狗急跳牆的準備。”
“行,防著點兒也好,走吧,我再呆一會兒也睡覺去。”
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給芳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住在店裡了,這裡的事情太多,明天再回家。芳子好像正在迷糊,不耐煩地掛了電話。我無聊地嘆了一口氣,回頭對金高說:“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花子那邊睡,不回家了,我擔心回家跟芳子吵架。”金高從掛衣櫥裡找出一條被子,摔摔手說:“走吧走吧。”直接蒙上了頭。
花子還在忙碌著寫請帖,我直接躺在他的床上睡了。
這一覺睡得可真舒坦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匆匆洗了一把臉,我又撥了春明的手機,還是關機。
在樓下呆了很長時間,心懸得老高……春明,你到底在哪裡?
林武來了,一進門就高聲嚷嚷著要喝酒,我沒有心情陪他喝,吩咐服務員送了一箱啤酒上來,讓金高陪他。
這兩個傢伙可真能喝,我在迷糊著,他們兩個已經喝到了傍晚。屋裡煙霧繚繞,我爬起來開啟了窗戶,外面全是雪,月光下的雪格外亮,像塗了一層銀粉。茫然地看了看天,剛想梳理一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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