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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夠複雜的了。”
“不管怎麼說,故事本身編的很圓滿,甚至連律師費也收的合情合理。”Ward一本正經的評價。
Esther自嘲的笑了笑,解釋道:“我父親曾是名律師,我在他那裡多少聽說過一些東西。”
“G怎麼回答你的?”李孜問。
“她看起來很難接受這些事情,”Esther回憶道,“她坐在那裡的愣了很久,最後告訴我,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然後就走了。但兩週之後,她又找到我,對我說她做不到。那個時候她只有十八九歲不到二十歲吧,他們在一起不過幾個月時間,她不願意為他做那麼多,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她也有許多自己的事情要做,Eli York告訴我,她是個很有前途的模特,可以說是他讓我下決心找她談談,也是他為我編圓了那個故事。”
李孜抬頭看看她,不帶任何情緒的問:“你覺得你能做那麼多?”
Esther沒有理會李孜話裡有多少揶揄的成分,很自然的回答:“至少我的確付出了許多,Han進銀山醫院之前的那個月,我只在學校上了四個鐘頭的課,其餘時間全都花在往返曼哈頓和學校之間,那段日子我恐怕永遠都會記得。那個時候,我沒有計算過這段感情裡,我付出多少,又能得到什麼。我無暇去計算,其他人也許不能理解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想過會那麼想念一個人,只想著要他回到我身邊。我以為一旦他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他們分手之後,G沒有再出現過?”李孜追問道。
Esther搖搖頭,回答:“他們分手之後,最初的那段時間,Han狀態很糟糕。但他似乎很堅決的要回到芭蕾舞團去。他搬了家,在布魯克林的霍伯根租了一間新公寓,每週兩次去看心理醫生,並且去見了執行總監,努力做出一幅精神很好、正常而且負責任的樣子。他從前的朋友、同事、老師一開始都對他心有罅隙,他完全就是獨自一個人,幾乎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恢復到原來首席演員的職銜。他從前那樣的逃避過,後來卻可以這樣堅決的面對,要知道那比他離開之前要艱難許多,從前他身邊的人從不吝惜對他的溢美之詞,但在他回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幾乎所有人都儘量避開他。雖然我知道他從來就不害怕孤獨,但他能堅決的面對那一切,還是讓我覺得意外。我不知道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是G說了些什麼吧,我沒問,他也從沒提起過。”
“他就這樣回到你身邊了?”Ward打斷她問。
“那是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們都跟別人約會過,卻什麼結果都沒有。”Esther回答,“直到兩年前,有一天,我在他的公寓裡幫他填一張銀行戶頭的表格,上面有一欄civil status,他突然說他一直很想結婚,很想在那上面填上married,從青春期開始就想了。我以為那是句玩笑話,就說‘真巧啊,我也是。’他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那不如我們結婚吧。’我聽得出來藏在他玩笑的語氣背後那些叫人傷感的東西,但我太想要他了,我答應了。半年之後,我們就結婚了。”
Esther走之後很久,李孜還在揣摩Han求婚時究竟是怎樣的情形。這對她來說是很難想象的事情,因為她連自己是什麼時候決定要結婚的都記不得了,也完全想不起來有人向她提出過諸如此類的問題:嫁給我好嗎?我們結婚吧?一起過一輩子吧?……任何形式的都沒有。她和Terence只是在一起久了,遇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便“心有靈犀”的決定解決了這終身大事。
她發了條簡訊給Terence:你好像沒向我求過婚。
他很快回過來:Please~~
李孜不知道這算是在“求”她呢,還是冷著臉說“拜託噢”。他們都是很黑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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