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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自在,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輕視。所以他幾乎下意識的就做出了反應,弩箭脫離了弓弦,它的目標是殺手之王唯一暴露出的那支手。
幾乎就在弓弦震動的剎那,暴雪已經判斷出這個使用狙擊弓的傢伙在房間裡的位置。並不見保爾手上有什麼動作,這位殺手之王只是輕輕的轉了一下手腕,一支小巧但卻閃爍著寒光的利箭便被他抓在了手裡。
房間中埋伏的另兩名刺客在博納爾發動攻擊的時候便已向房門移動,當他們詫異的看著抓住弓箭的那支手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作為西大陸除去13之外最優秀的殺手,暴雪知曉幾乎所有武器的使用方法,對於狙擊弓弩,暴雪知道,最優秀的射手可以在半秒鐘內裝填一支新的箭失。而就在剛剛,當暴雪抓住利箭的時候,半秒鐘已經過去了。
事實上一切都發生得太迅速了,你幾乎找不到形容詞來比喻殺手之王的移動速度,箭在手,人已經閃至門內。
和暴雪判斷的差不多,門內埋伏著兩個人。鬼怪一般的魅影在對方錯愕的神情中帶來一陣腥風。暴雪將殺手投來的利箭刺入其同伴的咽喉,一蓬血雨從傷口中飈射而出。
一秒鐘!第二支利箭如期而至,其中更是透射出憤怒的氣息。暴雪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暴露在射手的眼中,必殺的一箭轉瞬間就到了眼前。
暴雪低低的嘆了口氣,門邊埋伏的另一名殺手距離他有點遠,而這個殺手在面對同伴的死亡時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暴雪承認他遇上一些非常難纏的傢伙。當然,這些事情暴雪是不會太在意的,而且時間上也不允許他多做感想,因為對方的刺劍已經刺到了眉間。
幸好受到襲擊的人是保爾,他曾經同時應付過多達十種兵刃,而現在他所面臨的情況可以說連考驗都算不上。
殺手仍在向外噴射血漿的屍身無疑是最到的掩護。暴雪只是將屍體一帶便擋住了箭矢,弓箭刺入人體的聲音並不動聽,就在那聲沉悶得令人戰慄的聲響過後,房間中暴起了更加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暴雪的匕首堪堪將刺箭擊離了攻擊位置,就在對方仍處於刺箭的攻擊慣性中時,殺手之王的短刃的已緊貼著刺劍的斜面划向對手的脖子。
殺手想躲過這一恐怖的攻擊,實際上他確實躲了,可他在看到匕首摩擦刺箭所產生的火花時便已失去了生命,當他的身體按照大腦的指令向後飛退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脖頸間噴出的鮮血灑了整整一面牆。
一秒鐘!第三支利箭已經失去耐心了。暴雪將屍體當作盾牌飛一般的在房間中移動,當他將屍體做為著力點踩著牆壁騰空而起的時候,這個倒黴的殺手身上已經插上了五支利箭。
棄弓、出劍!博納爾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從天而降的暴雪馬上就要受到猛烈的阻擊,可博納爾顯然迎來了他的殺手生涯中最倒黴的一刻。暴雪並沒有落地,他似乎完全違背了運動的法則,他的身體從博納爾的頭頂滑翔而過。
此時的博納爾終於明白了對手的強大,當這個“落魄的鄉下騎士”越過他的頭頂時他便知道自己的殺手生涯已經結束了,原因很簡單,他已經無法轉身,他手中的長劍還要應付暴雪不知何時投向他的匕首。
長劍將匕首擊飛了出去,匕首“咄”的一聲刺進了對面的牆上。博納爾一動不感動,他感到身後便是一具蘊涵著強大能量的身軀,而他的脖頸此時正與一片冰冷的鋒刃緊密的貼合。
直到此時博納爾才搞清楚為什麼對手可以像鳥一樣在空中滑行,屋頂上的吊燈臺垂下一根極為纖細的鋼絲正連線著他身後的人。
暴雪揭下了博納爾的面罩,殺手之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位同行。
“嘿,朋友!你知道狩獵的最高境界是什麼?”保爾這樣問。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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