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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夫人拍了拍柳薇的肩膀,滿意地笑了,能夠搭上杜家,誰願意與一個土財主做親戚,可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柳薇起不了作用,也就只能用她換上一筆錢財了。
柳薇神色變幻,終是重重地點了頭,面上顯出一抹堅決之色,“我都聽二嫂的!”杜伯嚴是她唯一的出路,她必須要成功,不然等待著她的命運必定悽慘,一定要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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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氣候日漸寒冷,朝中各處都接連地放起了長假,杜伯嚴倒是有大半的時間呆在家裡,與曲婧吟詩作畫,琴瑟和鳴,若不是曲婧有著通房丫環的身份,外人看來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
杜伯嚴勾勒出最後一筆,這才放下了筆管,笑著對不遠處靜坐的曲婧招了招手,“過來看看!”
“那麼快就畫好了?”
曲婧笑著起身,清靜的眉眼中有著溫柔之色,款款走向站在案臺之後的杜伯嚴。
這段日子的相處中,他們逐漸瞭解彼此的生活習慣,慢慢地融入其中,就像真地在構建一個幸福的家庭,若是可以忽視其他外在的影響,她真願意就這樣過一輩子。
“我這畫功也就那樣了,咱們幾兄弟裡都墊底,只怕還比不上懷素!”
任曲婧在那裡欣賞畫作,杜伯嚴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女人的柔軟與男人的剛強是那般的不同卻又緊密契合,他越發感覺到心的安定與從容,這種感覺已經好多年都沒有過了。
“我看畫得挺好,”曲婧唇角微翹,“這一筆一劃活靈活現的,就像我都從畫裡活過來了一般。”說著輕手撫了撫畫卷,眸中蘊著如水光華。
這是她愛的男人親手所作,用心所畫,在她眼裡自然是最好的,誰都比不上。
“你就會說話討我歡心!”
杜伯嚴笑了笑,趁勢攬過曲婧的肩頭,倆人相依相偎,一種無言的溫情在彼此心間流淌,有時候愛與欲並不一定非要相交,淡然若水,卻有心靈的交融,這已是勝過人間萬千。
杜伯嚴對曲婧許下過承諾,若是一天不娶她為妻,一天不會碰她,即使倆人的關係在別人看來已經如膠似漆,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走到那一步。
這是杜伯嚴對曲婧的尊重與愛護。
這一點曲婧自然也是明白的,有人能這樣對她,她著實感動,也亦發肯定了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杜延玉正巧來杜伯嚴的院子,躲在門後看見了這一幕,不由輕笑著捂唇退了出去。
她有好多年沒見到父親有那樣的笑容,像是從心裡瀰漫了上來,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幸福笑意,讓她覺得曲姨留下來是對的。
若是沒有曲婧,只怕也沒有這般真心微笑的杜伯嚴。
事後杜延玉還與蕭懷素說起這事,故作老成地搖著腦袋,“問世間情為何物?也不知道當年父親與母親是否也是這般,可惜我沒有機會看到……”說著已是一臉嚮往的模樣。
蕭懷素止不住曲指在她額頭上一彈,笑道:“三表姐,你才多大點,儘想這些有的沒的,這些大姑娘的事,你過幾年再想也不遲!”
“我就是想想嘛!”
杜延玉捂著額頭對著蕭懷素扮了個鬼臉,隨即又神秘地湊了過來,壓低了嗓音道:“你可知道大姐的親事定下了?”
“喔,是哪家?”
蕭懷素也知道梁氏在李家與楊家之間猶豫不決,顯然還想等著更好的,沒想到轉眼已經有了結果。
“是李家!”
杜延玉笑著拍手,“大伯母不是也說了,李家雖然門第不顯,但李公子與大姐還算是般配,再說大姐嫁過去那就是長媳,指不定很快就要從婆婆手裡接過中饋做這當家主母!”
“那倒是。”
蕭懷素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