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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個摔我的中年人,自從我們進來後就不怎麼說話,跟杆子標槍似的那麼立在火坑邊上。
我跟良小注雖然被招呼著隨便坐,可也沒敢真走過去坐人坑上,都找了角落裡最不起眼的凳子坐下。
看我們坐下那白臉小子才又開口,這才開口就是直奔主題了,他說:“你們跟柳恆是什麼關係,能說說嗎?”
依舊是溫和的問話。
問的我就給愣住了,我本來還以為這下人找的是良小注的麻煩呢,此時才明白原來跟柳恆有關係。
我一明白過來,心也跟著涼了半截,因為良小注終究是個混子,能得罪的人還是有限的,可這個柳恆就不一樣了,誰知道他跟這些人都是些什麼關係,我們平頭百姓的,動刀動槍的不是找著倒黴的嗎?
這麼一想我就更緊張了,在那憋的臉都綠了。
倒是良小注一聽柳恆倆字就給扎毛了,腦袋晃的跟波浪鼓似的在那直說自己不認識,還問那些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也很想象良小注似的那麼說,可問題是外面有兩杆子槍在呢,問話那主再溫和我也不敢耍滑頭啊,可問題是我又怎麼給這些人解釋啊,我說柳恆就在我腦袋上呢,這話誰信啊?
我只好扎著膽子問了那人一句,我說:“你怎麼知道我認識柳恆?”
沒想到那人聽了也不惱,依舊是不急不緩的:“你們取錢的時候,就被我們檢測到了,根據ATM機上的錄影資料還有交通監控,很快就能找到你們,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我聽了就倒吸了口冷氣,良小注小孩子家家的也許不明白,可我是做保安的,我太清楚那些監控錄影要想調出來,可不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做到的事,尤其是那些還是公家的地方,再說就算調出來了,我們取錢到吃飯才多久,這麼快的就分析完成,再找到我們,這個工作量也是大的驚人的。
這麼一想,我就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人幾眼。
這人雖然看上去冷冷的,可身上一點煞氣都沒有,甚至在問我們話的時候,眼睛還是看著我們的,顯得特別有教養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就有點納悶了,實在不知道這些人是哪頭的。
我知道自己就算想破腦袋也未必能猜到,只好又放下了架子,又跟柳恆在腦袋裡對起話來了,我就問他知道這些人是幹嗎的不,怎麼這麼大的排場。
結果柳恆那小子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比我還迷惑呢,說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監視他,而且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就在我這麼愣神的時候,那人倒也不著急,也不催我回答,只是迂迴的又問了我一句,“除了卡以外,你還有柳恆什麼別的東西沒有?”
我本想說沒有,可轉念一想,自己人都在這些人手上了,現在不說,待會兒給我一搜身,反倒成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乖乖的掏出了那個隨身碟,結果我剛掏出來,我腦袋裡的那個柳恆就詐唬開了,在那嚷道:“別給他們!”
我靠,我心說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啊。
可想收也晚了,那標槍似的小子一看我掏出個東西,已經過來拿了。
拿了就給那個白臉小子了。
我被柳恆那一嗓子喊的也有點害怕,就問柳恆那裡面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不能給人看。
結果柳恆居然一個字也不對我說。
我心裡就開啟鼓了,在那忐忑不安的看著那些人。
那個蒼白臉的小子借過隨身碟後,就直接插在他那筆記本上了,似乎點了幾下後覺著哪裡不對,又給標槍說了一聲,標槍忙從火坑另一頭拿了個四方的東西,然後那個白臉小子在那擺弄了擺弄。
終於擺弄好了,對著牆面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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