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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被我的談吐和形象氣質迷倒,我說我陽光的背後也許是不能見光的汙穢,她死活不信,並堅決讓我發誓不許再在她面前詆譭我自己。
因為這我在廈門工作的大學同學小雷經常罵我,好女人都讓你給霸佔了,簡直比日本鬼子還殘忍,還讓我們活不活啊。他的罵,從某方面來說是對我的承認和誇獎,我暗自高興。
她的美貌曾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使我不能自已,總是感嘆,怎麼有那麼多的好妹妹看上了我,而我卻選擇了流浪,而流浪的一個很重要目的便是結識更多的妹妹。
她僅僅是中專畢業,在廈門市的電信局工作,好像家庭在當地很有些背景。據她講,有很多的年輕後生在明著暗著的追她,她也暗示我她很喜歡我。她把一切都給了我,並說即使我有一天連想都想不起她這個人了,她也不後悔。我實在是沒有勇氣來直面告訴她,她愛的人是一個超級花心男人,全國像她這樣的女朋友我多了去了,除此我還嫖娼,我從前的甜言蜜語只是哄騙她跟我上床,從來沒有和她有想像著結婚的那抹事。
她那麼天真,純的好像沒有任何汙染的在高空自由漂浮的一片雲朵,竟然不容得我有任何的作踐自己的言語,何等的好女子卻不能讓我說服自己去迎娶她,哪怕只是一個不能兌現的承諾,我都不能給她。我其實一無所有。
我每和她相會一次,這種愧疚的感覺就加重一些。她已經陷入了戀愛的喜悅中,而我還沒有進入戀愛的第一步,愛她。
最後我決定再也不和小米聯絡。也許時間能磨滅一切的熱忱吧。
我換了手機卡,也許我能忘記這位情人。
我總覺得我放棄不了漂泊的衝動,更確切的說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總是認為漂泊不是一種不幸,而是一種資格。年輕時不漂,老了想漂都漂不動了。
自從認識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變。
其實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從上次我在她家裡偷歡以後,我在內心的深處漸漸有了一種衝動: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況下也許可以更進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遠去一個偏鄉僻壤過那種不問世事的生活。在做夢吧,我總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顆漂泊的心,漸漸已經想要找到一個港灣,哪怕只是一個表面看上去平靜的小港。這些嫣然能夠給我嗎,她會從心底接受我嗎,說實話我只有一成把握。革命路途尚遠,還需俺不斷努力吧,我只能這樣勸慰自己了。
我絕對不是衝著她家的財富去的,在和她的接觸中我發現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氣質和優點,那種脫俗的氣質絕對不是在小家小院能培養出來的;她那充滿小資情調的嬉戲,時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極限;我們的談話總是累計在事後那令我疲憊不堪的時間上,有時她好像要跟我說更多,但我卻抵禦不住瞌睡的誘惑,僅僅用略帶笑的臉來敷衍。
我從內心覺得我配不上她,雖然她也違揹她的男友在偷人,但我覺得她絕不是一個濫交的女人,不像我可以僅僅為了一時的喜好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上床,不談愛情。
想到這,我心裡忽然想該和嫣然見見了吧?
於是我機械地撥通了嫣然的手機,遭遇關機。發個資訊吧,也許她一開機便會看到的。
“寂寞,是為自由所付出的代價;
想你,是為見到你所必須的過程!
———殘牙…自語”
第一章
新轉機
髮廊有了新轉機,飈子在福田南認識的一個髮廊老闆介紹了一帶工的女人,三十多歲,帶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純妹妹。
說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鈺在“藍月亮”和那女人談談條件,李鈺因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脫不了身,說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