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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敢正視她的眼睛,怕一不小心真的把想借錢的想法給說出來,更怕我和她尚不穩固的感情分崩離析。
人,真的不能不信命。人生命的降臨,就像從天空中飄落的種子,飄進了良田沃土,自然生長茁壯;飄到了貧瘠的土崗上或亂石堆裡,不死也極有可能長得營養不良;更甚的飄進了大海里,根本就沒有了生長的條件。
我和嫣然根本就是兩個命運不同的種子,縱然有緣相知,卻也許無緣共生死,同富貴。打拼還是靠我自己,這樣活著也坦然。想到此,何必心事重重,一刻良宵萬金難覓,還是珍惜現在吧。今朝有愛大家做,它昔無人難纏綿。
“走,Zuo愛吧!”我皮笑著,忽然抱緊了嫣然,想親她卻被她閃開了。
“我看不得你強顏歡笑,你心事多多。”她的話語帶了點嚴肅和失望。
我趕忙解釋,“真的沒有什麼事情,都是些雜事,工作上的!”
“那好吧,今天我們好好的談談心,我發現我還是瞭解你太少了!”她說。
“好吧,一起泡個溫水浴,慢慢地來個裸體聊天吧!”我確實覺得很累,便建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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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有衝浪功能的大浴缸里加了兩大瓶牛奶,撒了些花瓣,又放了些不知名的液體。開動衝浪,嫋嫋的香氣在房間裡瀰漫開來。我四仰著,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進了浴缸裡。先給她來了個“老牛大憋氣”,直到她大喊饒命方住手。耍弄一番又蒸了會兒桑拿,這才抱著她躺在寬敞的大床上。
“聊吧,你說你想聊啥,哥哥今晚聊暈你!”我俏皮地說。
第二章
哥哥我找到老婆了
哥哥我的心裡真的是難受得很哩,要不是我死要面子,沒準嫣然真的會借錢給我的,可直到今天早上離開怡景花園,都沒有張開這個口。
嫣然還是睡的很香甜,離開時我親了親睡夢中她的臉頰。她嘴裡咕噥了一句什麼,現在已無從考證,反正不是要借給我錢的話。
昨晚上我們談了很多,“借錢”兩個字就壓在舌頭下,愣沒有蹦出來。哎,我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因為除了嫣然這個款姐,我將腦袋瓜子翻了幾遍再也找不出個有錢的朋友來了。
眼看著這到手的機會就讓它這麼輕易的溜走,於情於理我都找不到放棄的膽量。毛大利,你這個龜孫子,你幹嗎要給我吐露這麼好的發財訊息,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讓我忍受找不到錢的痛楚。
其實我們家從爺爺輩開始就沒有一個人經過商,更別提開什麼公司了。當年門上出了我這麼個大學生,樂得全家像過年似的,到現在好像還沒有緩過勁來。
記得畢業後,第一個月的工資五千塊,一分不剩我全寄給了家裡,把老爸高興的逢人便炫耀,“俺家的小兔崽子還真孝順,我正愁著沒有錢打麻將呢,隨手就給我寄了五千,還說不夠的話,打個電話就行!”
豈不知,那次寄了錢後我連買褲頭的錢都要跟別人借,還搞得村子裡的人都以為我真的成了大款。都說深圳好啊,遍地票子,撿垃圾的都比我們鄉長收入高。狗屁,純粹是狗屁,闖深圳的人都知道,在深圳有錢是好,要啥有啥;沒錢最要命,不光要啥沒啥,甚至連自尊的理由都很難找到。
還記得昨天和毛大利酒後爭論時他說他就是看不起賣×的小姐。大概也是順便給自己上次在我那裡搞的那一出掙回點面子吧,我想。
我當時一聽就來氣,立馬說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家,如果說她是個雞婆,你就是個嫖客,同等地位;再者說了,你在地鐵公司也就是個管民工的小經理,說白了也就是靠吆喝人來混口飯吃的,人家小姐也是混口飯吃,只不過你的口在上面,她的在下面,你的是橫著的,她的是豎的,你的鬍子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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