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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歡快的歌聲洋溢在整個山窪裡。不知道那兩隻小鳥現在在做什麼,反正它們不是八哥,隨它們去吧!
快樂的盡頭是無數的小任鑫逃進了她的身體裡,沒有安全套那層薄膜的約束,它們定是遊的歡快加自由。
一切都過去了,我氣喘吁吁地點著了一支菸,一隻手撐在石頭上,另一隻手不時的向石下溪中撣著菸灰。
這時的嫣然已經將胴體完全地奉獻給我的眼睛,側臥著,一條完美的曲線從輕輕起伏的肩頭開始,一直延伸,爬了一個渾圓的大坡,最後消失在盡頭的腳指尖上。
我欣賞著,感嘆著。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雖然我很想去碰,但我知道那樣的話,將破壞掉所有的美和意境。
她睜開眼睛,見我在注視著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用風衣的一角蓋住了最隱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條破碎的曲線。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將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撫摸過、感受過無數次,只要你沒有在強烈的光線裡領會過,你就沒有真正的擁有她。我今天應該算是真正擁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問嫣然,她說應該是吧。我想也應該是了吧。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們便相擁著出了蘇鐵園。開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領略著湖光山色,想想這一天,先是聽人說道,後又風流快活,時間飛逝啊!
真難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聽道,卻不能近女色。話又說回來,誰知道那些古剎巍峨的屋簷下又藏著多少男盜女娼啊,我知道應該不多,但肯定有。嫣然聽著我的大論,只是笑,只是罵,“天底下哪裡還有你這樣的Se情狂啊!”
看來她還是對我暗窺她的胴體有點耿耿於懷,我看到眼裡了又有什麼辦法,又拔不出了。
開啟手機,有李鈺發來的簡訊:死哪裡快活去了,店裡有一個朋友等了你一個下午了。
嫣然將我送到皇崗食街,我便直奔“藍月亮”。進店一看原來是毛大利。自從上次在我這裡有了那件事,這還是他第一次拜訪我。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他這次等我時壓根就沒有找小妹松骨。
李鈺說他下午兩點鐘就來了,喝的醉醺醺的,對慕華和李鈺一句一個大哥,客氣的跟啥似的,並堅決要等我回來大喝一場。後來耐不住酒勁,先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我和李鈺商量了一下發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鈺說,她們已經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還有幾個等著明天拿了錢就回家不幹了。錢的事,他已經準備好了。
我說這樣也好,免得到時搞的小妹都手忙腳亂的,也顯得我們不仁義。
我問小屁股和飈子這麼樣了,李鈺笑著說:“飈子好象還挺認真的,說是白揀了個Chu女。今天又把她給帶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麼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讓慕華回梅林。”
我說:“還有啥鬼可搞,肯定是搞人唄。”他和我會心地大笑起來。
這時毛大利聽到了我的聲音,從房間裡歪歪的出來。上來就很親切地抱著我的肩膀,“任鑫,我終於等到你來了!”滿口的酒氣,聞得我直想吐。
毛大利還是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看在是他第一次來找我,不能不給面子吧,於是裝作拗不過他投降了。東北人就這樣,窮要面子活受罪;頭可斷,頭髮不能亂。
李鈺要看著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髮廊。
他說,“我第一次請你客,你隨便點,哪裡都行!”
“隨便,哪裡都成,哪有那麼多講究!”我說。
在我的強拉帶拖下,在皇崗食街隨便找了一家雞煲店,還氣得毛大利直說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點白的,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傷身體。沒有辦法,只好要了瓶半斤裝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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