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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業,就有人往我這搬菩薩。考慮到魏風的潛在利用價值來講,我即使白養活他都得養,那才能花幾個錢。
我說:“市場營銷,好好!我正想招這方面的人呢,給你當個市場部的主管,如何?”
也許我答應的太爽快,譚易一時還沒回過神來,傻乎乎地笑著伸手作退讓狀,“不行,不行,任哥,我還沒有那個本事……”
魏風倒答上話了,稍帶指責地對譚易說,“說什麼呢你個傻貨?讓你當你就當,你不行還有你任哥呢,他不行還有我呢,我看你當個主管都大材小用了!是不,任鑫?”
“是是,你都說行了,我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呵呵!”我故作謙遜地笑著,給足了這孫子面子。
“告訴你個秘密啊任鑫,” 魏風一臉的壞笑,“咱們這個弟弟,文質彬彬、一表人才、俊美倜儻,你可得想辦法給他開了包,不然根本就不是一杆好使的槍啊!”
“是嗎?”我笑著看了看已經臉紅脖子粗的譚易,“這個容易,這個容易,今天就讓他刺刀見紅,過不了幾天就成‘浪裡白條’了哈!”
坐了一會,正事沒談成,淨聽魏風瞎掰在國外的黃|色遭遇了。他把自己描繪成了亞洲猛男,更把小龍哥的“不是猛龍不過江”改成了“沒有好槍不過江”,他的“魏家槍”的本事足以令整個歐洲的男人們汗顏。把我和譚易笑得合不攏嘴了,趕緊求他打住別逗了,我們的身家性命可比聽他的吹牛事業要緊得多。
帶著他們參觀了一下生產車間,又聽了一通魏風的狗屁治廠之道,我趕緊把他送上了車,求他打道回府,並說好了明天送譚易過來正式上班。
我早就知道光靠這個單子是無力將工廠維持下去的,也正琢磨著成立一個市場部,跑些其它的單,正好魏風今天將譚易送上門來。當然這剛出校門的小崽子撐不了大局,可有了他,魏風的關係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我們的,仔細算來,我的這個決定應該還是划算的。
廠子剛成立,工人裡沒有太多拿啥啥行的好手,除了幾個幹車床、壓模是熟手外,其他人雖然也是技術工,但還需時日才能真正上線生產。施工天天泡在車間裡,手把手的教、面對面地帶,費了不少的勁,聽他說還真的有些成效,但離要求水平尚有一段的距離。
這個定單確實很急,老叔恨不能讓我們這個月就能將第一批成品產出來,但以我們現在的水平根本滿足不了這個進度。我和大利仔細商討後,和“金龍”結成兄弟單位,先把前1/3的定單由他們來做,利潤五五分成,在這期間他除了要保證進度和質量的要求,還要接受我方技術人員的技術監督,並幫助我們把質量管理體系建起來。
“金龍”的老闆是個湛江人,四十多歲,姓陳,屬於早期來深圳單身打天下的,好不容易落下這個工廠,可近期的生意非常冷淡。業務基本跑不來新單,也就靠幾個老單子死撐著。本以為丟了的單子又部分回來了,精明的他和我們合作也是無奈之舉。
老陳也是個純種的廣東人,和借款給我的老黃幾乎一個鳥樣,非色不成事。惟一不同的是,老陳他絕對不包養什麼“二奶”、“三奶”的。他想的很開也很透,認為像他這個歲數了,要臉盤沒臉盤,連下半身的素質也都消耗殆盡,別總想講講感情就能騙個不花錢的妹子解解饞,這種事情還不如回家讓老婆數彈子來的實際。這些年輕的妹子們如果主動跟他講感情,就算確是真感情,那也是對他的錢有真感情,他講究的是“床頭點鈔票,下床就忘掉”。
為了答謝我和大利給他籤的這個救命合同,他昨天就和我們約好了今晚去東莞玩玩,任挑任選、能者多勞、數量不限,反正他埋單。和他籤合同時,因大利之前去過他的廠子攝像,見到後他一眼便認了出來。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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