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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梅莊地牢可謂是一變再變。
王憐花懷有某種目的本欲幫助任我行逃出地牢,卻被雲善淵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可疑,甚至是抓住了真的任盈盈。本來事情敗露之後,不管是王憐花還是任我行,都該先離開地牢再說。
誰想到這地牢出口竟是突然被石門封住了去路,而乍一看唯一的對外通道變成了某個陣法的一部分。
如今,開啟這陣法的白衣女子出現了,她說要接走任我行,可在場的都知道,真是接人不會是如此陣仗,比起接人這就像是綁人了。
&ldo;任教主若是不隨我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do;
白衣女子又說到,&ldo;只是西湖有多大,這個地牢起碼有它一半的大小,很容易迷路的,說不得就被困在其中了。&rdo;
&ldo;我倒要看看你敢不帶我走嗎!&rdo;
任我行說著就沖白衣女子而去,這是要抓她為人質,有了這個人質害怕出不了地牢。
白衣女子宛如鬼魅一般朝後一退,揮動了衣袖一股煙霧衝著任我行的面門而去。就在此時,其他的那些鬼麵人從機關門中都飄了出來,她們也是揮動了衣袖,從中散出了煙霧,這些煙霧讓任我行屏住了呼吸,想要朝邊上退去,誰知頭上突然降下了一道鐵柵欄斷了他的去路。
只是煙霧出現在地道中彌散開來,會受到影響的不只是任我行。雲善淵與王憐花也都在此時即刻屏住了呼吸。
白衣女子看向了雲善淵與王憐花,她繼而說到,&ldo;任教主,我只是想請你做客而已,為表誠意,我先幫你解決了此間多餘之人。&rdo;
她此話一出,那些鬼麵人就向著雲善淵與王憐花攻去。
這地道本就昏暗,如今又是多了不知為何物的煙霧,當下就變得無法看清四周的情況。
王憐花卻是一把攬住了雲善淵的腰,他右手出劍直接刺傷了向他們圍攻而來的鬼麵人,帶著雲善淵向前移行了一段,然後他一腳踹上了通道左側的某一塊石壁。
那石壁竟是被王憐花踹開了,兩人徑直竄入了石壁之後。
這後面是一條漆黑的石道也不知通往何處,可是此刻不知前路何處,總比在原地等死要好,他們以輕功朝前掠去,不知推開了幾扇機關石門,又是拐了幾個岔道之後,將身後的鬼麵人徹底甩開了。
可是如此一來,他們也迷失在了西湖地宮之中。
&ldo;你對梅莊地牢瞭解多少?&rdo;
雲善淵點亮了火摺子打量著他們目前所在的石室,這間石室大約有五十平米,推門而入後只見室內空空如也,石室的空氣有些渾濁,但這種渾濁卻彷彿是在慢慢散去。
也就是說,原本她走下梅莊地牢時,地道中的空氣並不流通。
可是在經歷此番變故後,像是一個地宮被完全開啟了,地宮之中的空氣反而慢慢流通了起來。這樣的地宮不像是黃鐘公四人能建造的。
王憐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剛才能踢開那扇石門,是因為他看出了他們所處的通道里機關石門的排列順序,姑且試了一試。
&ldo;梅莊是江南四友的莊子,這地牢關著任我行。地牢是在西湖湖底,我本來也以為只有一條從梅莊通往湖底的路,現在看來是錯了。梅莊是江南四友修建的,不代表地牢也是他們修建的,極有可能是借用了某處原來就存在的地宮的一部分。&rdo;
雲善淵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而這個地宮是黃鐘公四人並未全部瞭解的存在。地宮有多大、是誰的地盤、是作何用處,諸如這些問題,四人並未深究,因為它已經被沒有人使用了。
不過多時,雲善淵借著火摺子的微光,在石室的四個角落上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