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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說是幫忙,其實就是來監督的,但見王氏萬事妥當,回去稟了父親,柳公這才說了句:“難得這四娘子還是個懂事的。”
這日,青桑正於青璧在靈前伺候燒紙,忽聞靈室內一聲響動,一直哀哭的二娘子似沒了動靜。
兩人相扶撩簾進了靈室,只見昏暗的燭光下,二娘子香雲癱倒在棺木前,棺木上還有那鮮血順著棺壁滑下。
青璧尖叫一聲,頓時暈厥在地,青桑也嚇得手腳發軟,抱著青璧,瑟瑟發抖。
外堂垂首侍立的小廝聞聲進來,見此情景無不慌了手腳,有兩個機靈的忙跑去稟了蒲繼年和王氏。
二娘子香雲,從小伺候柳氏的侍婢,忠心殉主,撞棺而亡。此事傳到柳公耳中,甚為稱歎,收為義女,一併停靈。
發引之日,蒲家眾人皆悲鳴相送。
柳氏、香雲的喪事辦完後,已入冬。
柳公曾有意要帶青璧回柳府,但遭了蒲家眾人的反對,青璧自個兒也謝了外祖父的好意,決意留於蒲家。
而那原本想要牽線於青璧的馬家也是個趨炎附勢的主,見蒲家此番遭難,藉口正值喪期,不便提及親事,暗地裡卻結了旁的親。
灰暗與陰鬱的天色更讓千瘡百孔的蒲家顯得淒涼落寂。
然,失親之痛尚未淡化,又傳來了獻青璧去北戎的旨意。
青桑大為不解,其一青璧尚在那守孝期,怎可以在此期間遠行外嫁;其二,柳氏也只有青璧這一個女兒,柳公也會竭力力保,且青璧為嫡出,自己為庶出,在地位上自己更處於劣勢,怎麼現在就選了青璧。卻見青璧臉色雖差,但神態倒坦然。問了父親終得知,竟是青璧自己求的。
為此青桑更為震驚,乃蒲繼年也不知青璧何故,只是悲嘆道:“你和青璧皆是我親生,為父怎忍心送你們去那蠻荒之地,只是為父也不知青璧為何去求了太子殿下,自薦去那北戎。”
青桑知道父親確實不知,但沒想青璧竟是求了太子,箇中緣由也只有問了青璧才知。
急匆匆地去敲了青璧的門,豈料青璧閉門不見。
青桑不死心,連日來瞅著時機想要見青璧一面,誰知青璧似鐵了心不見任何人。
青桑也求了父親去求柳公,然蒲繼年去了幾次,回來後皆是搖頭,說柳公言是青璧自個鐵了心,無人能幫。青桑雖自己萬分不願去那北戎,卻也不能見青璧就這樣去了,她隱隱覺得青璧此為皆是因為自己。怎奈無論她如何在房前哀求哭喊,青璧都不發一言,不願一見。
直到一日,正式的旨意下了,定於十日後由使臣帶著十名美女、押著千兩白銀、千匹絲綢出發去北戎。
而蒲繼年竟也復了職。
兩起兩落後,蒲繼年對朝事淡了不少,加上一年來喪女又喪妻,心性也磨了些,將更多的心思花在了家中。
特別是對青璧,即使是閉門不見,蒲繼年也每日必到房前說上幾句話。對於鄭氏,蒲繼年也時常到她院中坐坐,說些外頭的新鮮事於她聽,使得久病的鄭氏反倒有了些生氣。
而王氏,自喪禮之後,蒲繼年越發的倚重她,曾流露出待柳氏、香雲喪期過後,扶她為正室的想法。家寶也請了先生在家中教導,只是家寶似不喜讀書,更喜武功,蒲繼年對此先是有些不悅,但聽了青桑的勸,也給請了個教頭,教他習武。若能文武雙全,倒也欣慰。且也琢磨給家寶起個大名,原先生提議名文博,取那學識廣博之意,但家寶卻嘟著個小嘴,和青桑訴苦說此名文縐縐的一點也不喜歡,最後求著青桑請父親改了,名擎宇,意思如青桑所說,頂天立地。自此,蒲家唯一的兒子大名就叫了蒲擎宇。
這日,青桑在聽了聖旨後,趁接旨的機會,扯著青璧手臂不放,定要與她細談。
青璧甩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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