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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豐說道:“太后娘娘要我放下,既然我能放下這血海深仇,太后娘娘為何不能放過一個弱女子?”棠豐知道棠珣是絕不會放青桑走的,他只能從太后娘娘那尋求突破。
豈料太后對青桑之事異常堅決,堅持不肯讓青桑走。
棠豐不解,“這是為何?”
太后冷笑道:“這個女人現在是我大玄的皇后,我豈能容她與人私奔,做下這等喪風辱德的事來!”
棠豐道:“桑兒本就是我的妻子。是因世事變化才會進宮。此事知道的人甚少。太后娘娘只需尋些理由便能還她自由。又何必堅持不放。讓她離開對太后娘娘來說也是功德一件。”
太后聽了棠豐的話,非但沒有鬆口,反而更堅定說道:“豐兒自行離去便可。要想帶這個女人走,是絕對不能。”
棠豐有些急了,正要爭辯,又聽太后說道:“豐兒,你還是速速離開吧,呆在這多一會,你的危險便多一分。皇上雖說答應放你,但你知道,你還是謀反逆臣,若是有風聲走漏讓那些大臣們知道你還活著。到時候又會是一場風波。有機會走就快走,至於這個女人,哀家還有些家務事要和她處置處置。”
棠豐皺了皺眉,道:“是因為剛剛那個孕婦?”
太后有些驚訝,道:“你倒觀察的仔細。是,剛剛你見到的那個孕婦是前皇后葛芸兒,是當年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現在是葛才人,肚子裡是皇上的皇子。”
“母后,你說這些做什麼!”棠珣對母親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不合時宜的話感到有些難堪,出言制止道。
陳太后道:“哀家只是要豐兒知道芸兒不是什麼閒花野草,更不是殘花敗柳,而是皇上的正妻。”
太后的話讓在場的三人都皺了眉。
特別是棠豐,聽得太后說青桑是殘花敗柳便覺不悅,“太后娘娘此言何意?”
太后冷笑道:“就這樣的女人還值得你們兄弟爭奪?這個女人不知檢點,多次異嫁,是名符其實的殘花敗柳,哀家真是瞎了眼,竟讓你這樣的女人進了宮,還做了皇后。真是有辱我大玄的列祖列宗呀。”
“母后,桑兒不似你說得那般!”棠珣也忍不住爭辯。
“不似我說得那般?她不是已故太子的太子妃麼?她不是在太子喪期就勾引了皇上在陳家老宅做下那等傷風敗俗的事嗎?她不是嫁去北戎與北戎王子和親嗎?她沒有嫁給豐兒嗎?這個女人,工於心計,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男人,給自己尋求靠山,這樣的女人,你們還當她是寶。要哀家看,這種女人,傷風敗俗,死一萬次都不為過。”陳太后說完,朝著青桑唾了一口。
棠豐聽得怒火中燒,他怎能忍受陳太后如此侮辱青桑。不再顧忌,徑直走到青桑面前,拉住青桑的手,堅定說道:“太后娘娘是名門閨秀,知書識禮,怎說得出這等無禮的話。不管桑兒以前如何,在我心裡她是最好的,她也永遠是我的妻子,我必須帶她走。”
陳太后氣得胸膛大起大伏,指著棠豐責道:“豐兒,你太讓哀家失望了,你母親要是知道,會有多難過!”
棠豐直視太后,道:“我相信母親會明白我。”
說完,拉著青桑的手愈發用力,表明了自己非帶她走的決心。
青桑感動地紅了眼眶。
剛剛陳太后對她的指責她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這些事確實發生過,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罷了。像陳太后這樣為了兒子可以濫殺無辜的人,自然眼裡容不下半點沙子。她兒子的嬪妃必須是名門望族或是有利用價值的人,即便這些都算不上,那最起碼得清清白白吧,哪裡能像她這樣,嫁了幾次,與幾個男人糾纏不清。
在陳太后的眼裡,早在棠皓去世時,自個兒就該殉節跟著去吧,怎麼還能嫁了那麼多次,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