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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掛墜呢?”
如雪搖搖頭,說道:“不會,妾身認得那紫色流蘇,是王府特有的北蠶絲所制,只給王妃娘娘、側妃娘娘做了玉牌的流蘇,若側妃娘娘掛得是其它玉墜,那不可能用得是這北蠶紫絲。”
“如此說來,桑妹妹的玉牌是在去了浣蓮閣之後丟的。”王妃寶羽若有所失地說道。
惜柔越發急了,不依不饒說道:“王爺、王妃怎知如雪說得就是真得。”
如雪忽然站起,跪在地上說道:“妾身說得句句屬實,王爺、王妃明察。此時, 妾身倒有一事不明,就是柔夫人是怎麼知道玉牌是在刺客身上,而篤定側妃娘娘就是派淺兒去停屍房尋玉牌的?”
此語一出,惜柔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逃過一劫
“那是妾身根據王爺所述做出的猜測!”惜柔惶恐辯解道。她沒想到昔日沉默寡言,膽小如鼠的如雪此時竟有如此殺傷力。
“可王爺並沒有說過玉牌是在哪尋獲的。”如雪的話,語氣不輕不重,卻足以讓惜柔嚇得冷汗直冒。
“惜柔是猜的。”惜柔已感到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
“好了,馬三,帶周蒼上來。”一直聽著如雪、惜柔對峙的棠豐忽然開口說道,隨即又和藹地命跪在地上的如雪起身。
瘦削的周蒼弓著腰,低著頭進了前廳,跪下給眾人行禮。
棠豐沒有免去他的禮,只是要他說這玉牌之事。
周蒼便將翠喜賄賂他,要他將玉牌放到刺客身上之事說了出來。
惜柔邊聽邊覺得天已經慢慢倒塌了下來。
“王爺,是奴婢管教下人不嚴,這事妾身真得不知道呀。”李惜柔哭著跪倒在地,大聲喊著。
立於李惜柔身後,伺候著的翠喜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主子已經是擺明丟卒保帥,將自己這個奴婢推了出去。
無力地走了出去,翠喜跪下,將一切都攬上身,承認自己為了給主子掃清障礙,偷取玉牌,陷害青桑之事。說完這些後還特別指出了此事柔夫人一無所知,都是她一人所為。
然而,這樣說又有誰會相信。
棠豐嚴厲地盯著李惜柔,要她思量清楚,李惜柔痛哭流涕不肯承認,就在此時,翠喜忽然起身,撞向了那結實的紅木案几。鮮血四濺,翠喜抽搐兩下便一命嗚呼了。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特別是捱得最近的寶羽,嚇得臉色全變,直接退到了座位後面。而李惜柔許是驚懼過度,高聲叫了聲翠喜,便兩眼一翻,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叫太醫來瞧瞧。”棠豐說道。
太醫來後,給惜柔聞了聞某種藥物,片刻之後就見她嚶嚀兩聲,慢慢醒轉過來。
醒來之後。見自己仍躺在地上,便知棠豐已不信她,忍不住嗚嗚嗚又哭了起來。
“夠了。別哭了,只要你將事情說清楚,本王會考慮從輕發落。說吧,刺客是哪來的?”棠豐問。
李惜柔聽了越發恐懼,現如今她是百口莫辯。這刺客本不是她派的,而陷害青桑之事敗露後,這行刺之事就變成了她的嫌疑最大。
李惜柔哭著說冤枉,才哭喊了兩聲又暈了過去。
棠豐皺了皺眉,說道:“李太醫,你瞧瞧她是不是裝暈。”
李太醫上前把脈察看後說:“回王爺。柔夫人是真暈了,夫人她……她……”
李太醫忽然變得欲言又止,讓棠豐不禁有些焦躁起來。不耐說道:“有什麼事稟告就是,何須吞吞吐吐。”
李太醫這才說道:“柔夫人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此語一出,四座皆驚。
棠豐愣了半天,問道:“你可診治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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