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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三四米,青桑手中的簪子卻怎麼也刺不進土裡。青桑用手摸了摸洞壁,發現往上似乎都是石壁,這玉簪子的硬度根本不可能刺得進去。
摸索著縫隙,青桑略一用力,簪子應聲折斷,青桑也因手中突然失力而滑了下來,摔回到洞中。
“哎呦!”青桑呼痛。
“你怎麼樣?”棠?掙扎著爬到青桑身邊。
“七殿下小心手傷,我沒事。”青桑活動了下手腳,都還好好的,只是後背和屁股摔得生疼。
扶了棠?靠回洞壁,青桑無奈說道:“這洞壁三米以上似都是石壁,且光滑溼漉,不易落腳,恐是爬不上去了。”
棠?嘆了口氣,說道:“難為你了,還是待人來搭救吧。”
青桑恐棠?傷勢有變,站起身朝著洞口,用盡全力喊了幾聲,卻都淹沒在黑暗中,無人應答。
“蒲小姐,還是存些力氣,待有人來再做呼救較為妥當。”棠?有些虛脫地勸道。
青桑覺得有理,現在叫啞嗓子,耗盡力氣,待有人來時,卻發不出聲,那才麻煩。
於是乖乖坐在了棠?身邊。
入夜後氣溫越發低了,青桑摸索著將地上的稻草都集了起來,蓋在了棠?身上。
棠?知她也穿得單薄,便用右手分了一些稻草給青桑。
青桑感激地看了看棠?,雖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稻草發出一股股的黴爛味,但此時有總比沒有好。
“桑兒是你的閨名嗎?”兩人在黑暗中靜默了好一會兒,忽聞棠?輕聲問道。
青桑婉婉說道:“桑兒是家父家母對奴婢的暱稱,奴婢名喚青桑。”
“依依陌上桑,婉婉桑間婦。是個好名字,你也不必自稱奴婢,現在只有你我,不必如此拘禮。”棠?的聲音有些顫抖,青桑有些憂心地看向他,但卻看不出他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疼痛。
青桑問道:“殿下可是名??”青桑記得玄朝國姓蔚,那她以前認為他們姓唐就錯了,因此才有此一問。
“不,我叫棠?,上元那夜告知你和令弟的便是真名,並未欺你。”棠?道。
“嗯?那是哪個棠,哪個?呢?”其實如此去問一個皇子的名諱是大不敬,但也許深處黑暗之中,青桑膽子也大了不少,由著自己的好奇心問了。
棠?沒有馬上回答,反而用右手摸索到了青桑的左手,在她的手心中用自己的手指一筆一劃地寫下了“棠?”兩個字。
青桑渾身一僵,想起了前世的一段往事。
七歲那年,孤兒院來了一個十二歲的男孩。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男孩就喜坐在院子裡的草地上看星星。
有一晚,青桑透過房間的玻璃窗看向院子,看到了他孤獨的身影,於是,走過去坐到了他的身邊。
“你叫什麼名字?”男孩問。
“唐若菱。哥哥你呢?”
男孩沒有馬上回答,抓過青桑的手,在她的手心裡用手指寫了王旬兩字。然後悠悠地說道:“我叫王旬。”
棠?見青桑好一會都未吭聲,不知為何,心神一蕩,用力抓住了青桑的手。
青桑吃痛,發覺自己晃了神,說道:“殿下手痛可好些了?”說了又覺自己問得可笑,骨頭斷了能不痛嗎?因而未等棠?回答,又急急迂迴:“殿下再忍耐片刻,太子、世子、符公子定會來尋我們。”
棠?“嗯”了一聲,也不多說,但抓著青桑小手的手卻一直未放開。
青桑想要掙脫,又怕扯了他的傷,最後也就任憑他抓著了。心想著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為幫自己找家寶才落得這斯田地,這點便宜他要佔就讓他佔吧。
病體初愈加上白日奔波,青桑漸覺眼皮沉重,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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