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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到你房中等你一同回去。”展昭見他目光如火,心有顧忌,道:“不用,你先回家歇著,我了結公事直接回去。”
白玉堂目光一閃,道:“也好,我溫了酒等你。”展昭點頭,舉步進去。擦身而過的機會,白玉堂乘機握了他手,狠捏了捏,疾收,皺了皺眉,半轉頭瞧瞧展昭背影,攜劍大步走了。
展昭寅時回到家中,隔了院子就看到自己房門大開,白玉堂坐在桌旁自斟自飲,他也不走遊廊,下到庭中。離家近月,滿庭花樹只餘枝幹,青石板上苔蘚蒼黃,未掃淨的落葉在寒風中迴旋,天陰沉的眼看就要落雪。
一腳跨進屋門,一片紫影撲面而來,展昭毫無防範,眼前一黑,被罩個正著。忙伸手扯下,觸手綿軟,是自己一件暗紫夾袍,心中一暖,走到桌邊放下行囊長劍,解衣換上。
白玉堂仰脖飲一杯,道:“走時記得你帶了厚衣,因何不穿?還是又救濟了誰?”
展昭對面坐下,道:“什麼也瞞不過你!”也拿了個杯子斟酒,看看八分滿了,端起飲下。酒方入口,忍不住嗆咳溢位火燒的感覺從喉間直到肺腑,半晌抬頭,見白玉堂微笑看著,無奈問:“這什麼酒?”
白玉堂道:“四哥從塞外購來的,幾位兄長喜歡留下幾壇。也送了壇給我,覺得怎樣?”
展昭搖頭道:“塞外民風驃悍,馳騁大漠原野,正當如此烈酒。可惜我無福消受。”
白玉堂取過他手中杯,與自己的放在一起,斟滿端起,到展昭面前,把杯一送道:“此酒雖烈,驅寒最佳,再飲。”
展昭瞪圓了眼,盯著杯中看似水一樣清冽淡薄,實乃火樣辛辣的烈酒,不言不動。
白玉堂放軟聲調道:“堂堂南俠,當今面前也敢上房越脊,還怕兩杯酒?”
展昭苦笑:“又來拿我消遣,這樣酒一杯足夠。”依然不接。
白玉堂道:“嫌滿?”收轉手舉杯就唇各泯掉一些,再往前一送,道:“再若推辭枉為男兒!”
展昭被他拿話套住,也知他一番好意,銀牙一咬,接過杯子,學白玉堂樣,一仰脖吞了。頓時臉上沁出酒色來,手足生暖。空腹飲酒,雖只三杯,也有些發暈,見玉堂又在倒酒,伸手按住白玉堂手,道:“不能再飲,真要醉的!”
白玉堂放下酒壺,一把拉起壓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攥住,那張白皙俊秀的臉,離著展昭只不過數寸,閃亮目光盯緊展昭潤澤的唇,道:“我已醉了。貓兒,你可知洞房花燭夜的酒是怎樣喝的?”
展昭驀地紅透了臉,白玉堂哪還忍得住,身體一晃,傾倒玉山般在展昭身上,一陣酒氣噴來,豐潤的唇在展昭薄唇上觸了觸。
白玉堂似激動到了極點,微帶顫抖的聲音道:“聽著,我不能忍了……我早就發過誓,此生一顆心只為你歡愉……”三分酒意壯了膽,他用沉重健壯的身體,把展昭緊緊地壓在椅背,兩片火熱柔軟的嘴唇,在展昭唇上、耳際瘋狂地吻嗅著。
展昭感到窒息,全身軟麻,心中充滿了驚懼,可是也摻著喜悅,不願掙扎。這個熱情的人,燃起他生命中從未有過的激情,給了他從未有過的享受。
意亂情迷間,白玉堂扯開展昭衣襟,火燙的嘴在白皙結實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個濡溼的印記,展昭閉目靠在椅背,雙臂不由自主的攬住他寬闊的肩膀,心跳無措。
白玉堂的手游魚般摩挲著身下人光滑的肌膚,略過後背,撫過胸膛,滑過勁瘦的腰際,被那腰間錦帶攔住去路。他毫不猶豫,靈巧的手指幾個輕撥,錦帶落下。
展昭驀然驚醒,不禁羞愧欲死,拼命地推白玉堂,越推他壓得越緊。展昭用盡了平生之力,猛的跳起,雙臂一振,一腳踢出,“啪”的一聲,白玉堂跌在地上。
這一腳總算把白玉堂踢得清醒過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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