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姐又變成了哥哥呢？

“小東西，先轉過身去，”水洛吩咐道，再泡在水裡面他的面板肯定要起皺紋了。

“哦，”醜顏依言轉身，然後就聽著後面唏哩嘩啦的穿衣聲。她實在很好奇，為什麼水洛姐姐變成了哥哥？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還有，成了哥哥以後會有什麼不一樣的麼？

“小東西，”水洛溫潤的聲音傳來，他看著已經快和及自己的肩膀了的醜顏，俊美的臉上充滿了寵溺的笑容，“你喜歡水洛哥哥嗎？”

“我喜歡水洛姐姐，”猶豫了一下，醜顏如實地說道。在她的心裡面，水洛哥哥和水洛姐姐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那你不喜歡現在的我，站在你面前的我麼？”水洛問道，眼裡閃過一絲受傷。

“喜歡水洛，”醜顏回答道，“喜歡站在我面前的水洛……”嗯，到底是該叫哥哥還是姐姐？

“那就好，”水洛鬆了一口氣，“那麼，你願意做水洛哥哥的新娘子嗎？”他充滿期望地問道。

“新娘子？”醜顏皺眉，不就是成親麼？水洛姐姐，嗯，是哥哥是自己想保護的人，是自己的主人，僕人怎麼可以和主人成親呢？想到這兒，她搖了搖頭道，“不行，我不能。”

“小東西，”知是自己逼得太急了，水洛不覺有點懊惱，她肯定承受不了這麼多的。

“恩，水洛哥哥，”醜顏喚道，又覺得這個稱呼有點拗口，便頓在了那兒了。

“嗯？”水洛挑眉看著她，發現她正漲紅了一張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說就說吧！”

“我……我想回姨娘那兒去看看，”醜顏說道，現在的水洛讓她覺得好陌生，不自覺就生了逃避的想法了！

“好，可是在那些村人的心目中，你早已經淹死在洛水裡了，”水洛說道，把局勢告訴了她，由她決定到底要不要回去，是該讓她好好地靜下來想一想了。

“我會小心的，而且現在我已經能夠自保了，”醜顏說道，笑了起來，她已經長大了。

水洛點頭，“那好，明天我就送你上岸。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記得要回洛水，這兒是你永遠的家。”

“恩，”醜顏點了點頭，看著依然熟悉卻又有著無形距離的水洛，眼睛裡面滿是迷茫。水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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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氏府上，一個蒼老的婦人正端坐在門口，以前華麗的大宅子現在已經變得破敗了。

“老婆婆，請問這兒是餘府麼？”醜顏問道。

“是啊，你是？”餘氏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小姐，看她這一裝束就知道肯定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

“你是姨娘？”醜顏驚呼，多年不見，她竟然變得如此蒼老了。

“你是……？”餘氏看著醜顏，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年輕少女的身份，她還開口喚她為姨娘？

“我是醜顏啊，”醜顏說道，抓住了姨娘滿是老繭的手。

“醜顏？不，是鬼，她是鬼，別來碰我！”餘氏慌慌張張地跑進了門內，然後便把門碰地一聲關上了。

“姨娘，我不是鬼！真的，我是醜顏，我回來了，我沒死！”醜顏說道，但餘氏哪裡能聽得進她的解說？她只是一個勁地在門內念著心經，期望醜顏的鬼魂早點離開。

醜顏無奈，卻也只好坐在臺階上乾等了起來。等到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身影朝著餘府走了過來，見她坐在臺階上便問道，“姑娘，可有什麼事兒？”

第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