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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身著袍服,頭戴文巾,一副儒士打扮,髮絲銀白麵上卻很年輕,看不出年紀。
我沒有疑惑他怎麼看出了我的易容,畢竟在江湖裡,老人、小孩、女人都是不容輕視的,只是驚訝他用的是腹語。
我面帶笑容向老先生作輯:“長者,小女子莫雲清是來尋找思辨先生蘇星河。”自從離開了星宿派,我就拋棄了星宿人給我起的名字阿紫。
見我如此懂得禮節,老先生欣慰的點了點頭:“不急不急,小姑娘,先陪我下盤棋。”
我思考著他的身份,與老先生開始下起圍棋來。
對圍棋,我並不陌生,明日摯愛弈棋,在他的薰陶下,我也愛上了這門讓人絞盡腦汁的藝術。經過長時間的對弈,我的棋藝雖沒有明日那般厲害,但水平也是絲毫不差。
下圍棋時,不僅考驗人的智慧,更考驗人的耐心以及思維反應能力。
我自覺我的心境在漫長的歲月中已經變得十分平和,耐心更是比常人更強,而每次的新生,年輕身體帶來的活力使得思維反應能力也不弱於常人。
本來這老先生只是閒來無事,覺得這小姑娘順眼,所以讓她陪自己下棋,解解悶順便考驗一下,並不以為她能抵擋住他的攻勢。沒想到在下棋的過程中,他卻是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小姑娘的棋藝,有些棋子的佈局十分刁鑽,甚至連他都不好破解。
在一個時辰以後,我以二目半的優勢獲得勝利。
“哈哈,痛快,痛快!小姑娘,老夫很久都未有下過如此暢快的棋了!”看著他對於輸於一小輩沒有絲毫芥忌的寬闊胸懷,我對他的身份有了確定。
“蘇老前輩過獎了,小女子純屬僥倖。”我拱了拱手。
“過度的自謙就沒必要了。哈哈,既然你猜到了我的身份,就隨我進來吧!”蘇星河前輩開懷大笑,徑自往竹樓走去。
在交談中,蘇先生憐我年幼卻命途輾轉,欣賞我坦誠率真的言辭,覺得我的長相、心性以及天賦符合逍遙派收徒的條件,便把我收入逍遙派做他的弟子,免我繼續在江湖中顛簸流離。
我雖然沒有做欣喜若狂的表現,但我心底總是開懷的。
雖然自從修習了內功,思維記憶變得清晰了許多,但是蘇星河先生在我前世(此後最初現世就稱為前世)的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印象,可是這並不代表逍遙派沒有名氣。
就像人始終記得李白是唐朝人,被稱為“詩仙”一樣,這些潛意識中認可的常識性東西是你經過多少歲月的沖刷絕對不會忘記的。而在我的認知中,武俠大家金庸先生的小說裡面,逍遙派是最為神秘也是最為厲害的門派,這一點從丁春秋作為逍遙派棄徒卻掌控了勢力不弱的星宿派,而且費盡心思想要得到逍遙派典籍就可得到驗證。
逍遙派武功飄逸若仙,出神入化,但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
本門武功講究輕靈飄逸、閒雅清雋,威力無窮,得一則能所向披靡。但其內功執行自少商穴至雲門穴,與一般相反,故練逍遙派內功必先散盡原來真氣,且均對內力有頗高要求,更稱「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其練功姿勢與其他道教武功相同——五心朝天。
在我開始練就門派內功北冥神功之時,師父要求我先要散盡原有的真氣,出於一種奇妙的感知,我並沒有廢去原有的內力。結果也出人意料,不知什麼原因,姿勢相同而執行路線相反,我那無名內功居然與北冥神功融合?
我將此事稟告師父,他在研究了我原本的內功心法以後也對此無解,兩者並沒有什麼關聯。他告訴我可能是我的內功發生了異變,這應該是件好事,但讓我不要再輕舉妄動。
在千篇一律的跟隨師父學習本門絕學的同時,在門內包容永珍的典籍裡,我主動的向師父要求重點學習醫術中的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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