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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右手長劍一振道:“三位兄長,請讓出兄弟的位置。”
張萍道:“不礙事嗎?”
趙光道:“區區斷指之傷,豈放在兄弟心上。”
王劍身子側移,空出了趙光的位置,四人聯手,劍光大盛,只見寒芒電旋,滿布了一丈方圓。
但那金蜈蚣卻也是愈飛愈快,只見一點金光,盤旋在四人劍光之外。
閣中群豪,眼看此等情勢,無不暗暗吃驚,既震駭於那金蜈蚣的奇毒,又畏懼此物的飛速和靈巧,堂堂江南四公子,竟然被一條金蜈蚣迫得結陣以拒。
這時,閣中瀰漫的黑氣,卻是逐漸消失,腥味也逐漸淡去。
無為道長低頭望了懷抱中的蕭翎一眼,只見他眉字之間,隱隱泛升一股黑氣,心頭暗自焦急,忖道:看來這孩子中毒不淺,必得早行設法解救。目光一轉,投注到字文寒濤身上,只見他背手而立,目注江南四公子和那搏鬥中的金蜈蚣,臉上既無笑意,亦無得意之色,心中暗忖道:此人手段之毒,心地之狠,實非江南四公子能夠及得,如若放任這場搏鬥再繼續下去,江南四公子,勢非死在此人手下不可,我豈可放任他在武當山上傷人……
心念一轉,突然大聲喝道:“宇文兄快請住手,貧道有話要說。”
宇文寒濤微微一笑,道:“道兄有何教言,兄弟洗耳恭聽。”
無為道長道:“宇文兄那金蜈蚣的奇毒,貧道等己見識過了。”
宇文寒濤笑接道:“道兄之意,可是讓兄弟饒過這四個狂妄之徒嗎?”
無為道長道:“一則貧道有事請教,二則到我們武當山上,都算客人,貧道不願在三元觀中,鬧出流血慘劇。”
宇文寒濤笑道:“道兄之命,兄弟豈敢有違。”
當下一聲低嘯,那繞飛在江南四公子劍光之外的金蜈蚣,陡然又飛了回來,落在他左肘之上,說道:“若非無為道兄代為關說,四位難逃今日之劫。”
江南四公子在武林中名氣不小,竟然對付不了一隻小小的金蜈蚣,而且還鬧得寒江月趙光斷去了兩個手指,使四人此來雄心,頓然受挫,但四人縱橫江南道上,十數年未遭挫折,這番身受奇辱,實難忍得下去,一陣風張萍仰臉打個哈哈道:“咱們四兄弟出道以來,從未受過今日之辱,這筆賬咱們兄弟是沒齒不忘。”
五毒花王劍接道:“憑仗毒物,勝之不武,咱們兄弟倒是希望能見識一下,璇璣書廬主人的真實武功。”
宇文寒濤冷笑一聲,道:“四位如若不服,兄弟自當奉陪,總要你們輸的心眼口服,死得心安理得。”
這時,四個青衣道童,已然捧著酒菜,走了進來。
無為道長回顧了懷抱中的蕭翎一眼,見他緊閉著雙目,中毒似是極深,但他修養過人,遇事沉著,心中雖然焦急,形貌之間,仍然保持鎮靜之色,微微一笑,道:“諸位不是一方豪雄,就是江湖遊俠,難得聚會寒觀,貧道理應一盡地主之誼,從此刻起,諸位最好能把此來的用心,和彼此間的恩怨,暫時拋下,如若再有搏鬥之事,那是誠心看不起貧道了。”
但見幾個青衣道童彼來此往,川流不息,無為道長說完了幾句話,聽蟬閣中的酒菜,已經擺好。
宇文寒濤緩步走了過來微微一點頭道:“道兄適才有言相詢,不知有何見教?”口中對無為道長說話,兩道眼神卻一直盯注在蕭翎的臉上。
無為道長怕他暗下毒手,再傷蕭翎,暗運內功,逼出一股暗勁,擋在身前,護住蕭翎,說道:“貧道想請教一事。”
宇文寒濤行走之間,突覺身前橫立一股極強的暗勁,有如一堵氣牆,不禁心頭一駭道:這牛鼻子老道果是有驚人之能,竟然已練成聚氣阻敵的上乘內功,當下一提真氣,拱手笑道:“道長有何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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