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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之一愣,問道:“他又要幹嘛?”
怎麼把這個偽君子給忘了呢。
謝安妮沉默一下,笑容十分的難看,“他只不過想找人訴說一下他自己的苦悶,我沒搭理他,你說他怎麼就吃定了我會安慰他呢?你知道嗎?他說我變了,說我變得十分的不善良,我不善良?你說這人該是可惡到什麼地步,我真是恨不能一下子揭穿他的真面目。”
謝安妮也是氣極了,雙手都在顫抖。
悠之倒是不想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握住了她的手,安撫道:“沒事兒,沒事兒的,你別想太多。還記得我們商量的嗎?揭穿他的真面目,我已經寫了一半多了,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妥當的地方,你文采比我好,看一看。”
悠之翻動自己皮箱,找出寫了一半的手稿,謝安妮奇怪,“你怎麼還隨身帶著這個?”
悠之不好意思撓頭,“其實是我們家鳳喜幫我裝的箱子,她以為我寫了一半,要繼續,就裝了進去,我來了收拾東西才看見的。你也知道,到底是曼寧的表哥,我怕她看見不好,就藏了起來。”孩子氣的笑。
安妮:“曼寧知道了,昨晚曼寧在屋裡換衣服,偷聽到了徐友安的話,我看她臉色也不很好,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落差。聽別人說與自己見到總是不同的,一直崇拜的大堂兄其實是個偽君子,一般人都受不住的。”
悠之嘆息一聲搖頭,有些事兒總歸不是別人能管得了的。
謝安妮也不說什麼,開始看稿子。
稿子的名字就叫:無法完結的宴會。
因為要兼顧九茴畫報的風格,悠之還著重筆墨描寫了一些時下新晉流行的品牌,家裝。而又透過這些外在的環境來寫描述男主人公。
初次出場的男主人公國外歸來,十分的儒雅,學識淵博,只一眼就讓人傾心不已,他才華橫溢,最喜歡在家中辦小型的宴會,探討詩詞歌賦,他有一箇舊妻子,這個妻子溫和善良,美麗大方,可是卻並不得他歡心,他一心仰慕的是同校的女學生,而這個女學生一方面與他山盟海誓,一方面又若即若離。
這個時候,男主人公痛苦極了,開始找自己的女學生傾訴,那些仰慕他才華的女學生逐漸都與他發生了關係,男主人公的到莫大的滿足,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悠之幾乎沒有形容每一個主人公的樣貌,寥寥幾句,更多是透過服裝來展現此人的性格。
男主人家的宴會廳裡有一個又一個少女因為才華而被欺騙,她們有的因為此事被趕出家門,有的因為墮胎終生不孕,又有的因此只能嫁人做妾,每一個結局都是悲涼的。可沒有一個人去譴責那個男人,彷彿他這樣做什麼問題都沒有,男人家的宴會又不斷有新的少女加入,成就了這無法完結的宴會。
悠之大綱已經列好,故事也寫了一半,並不長的篇幅,娓娓道來。
謝安妮看著稿子,淚水就這樣落了下來,她顫抖著手,她不敢想,如果真的和徐老師如何,會不會就如同這故事中的一個個少女一樣,除了可悲的下場,什麼也沒有。
“好悲哀,即便是走到最後,他也沒有得到應有的下場。”謝安妮呢喃。
悠之點頭:“我故意的。”
謝安妮不解。
悠之輕輕的笑:“如果他受到了懲罰,那麼讀者雖然覺得痛快,但是卻很快會忘記。只有沒有受到懲罰,大家才會覺得意難平,才會越發的不能釋懷。女人都感性多於理性,看到這樣的文章,她們感嘆命運悲哀的同時,也會聯想到徐友安,雖然徐友安沒有辦宴會的習慣,可是他有一個讀書會,這個讀書會又未嘗不是所謂的宴會呢。”
謝安妮點頭,沉默一下,言道:“我覺得你寫的這個有很多地方轉折有些生硬,我來修改一下吧。剩下一部分,由我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