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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湛沒有跟你說起我的事情吧?”
她微笑著搖頭。
何一遠一面向前走著,一面狀似隨意的開口:“我和他的關係相信你早就猜到了,不好奇為什麼他姓聶,我姓何嗎?”
“這是你們的家事,我這個外人,不方便知道。”林朗還是微笑搖頭,輕巧的斷了他的話,並不想過多的介入。
何一遠停步,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讚歎:“聰明的姑娘。”
分不清是真心還是嘲諷。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恰此時,羅瑞端了藥和溫水上前:“首長,該吃藥了。”
何一遠接過,依舊看著林朗微笑:“他是隨母親姓的,因為我不能讓外界知道,這是我的兒子。”
別說是林朗,就連羅瑞也是大驚,眼底擔憂,終究是壓抑住沒有說話。
林朗看著他,心裡不是不詫異的。
以何一遠今時今日的地位,不該不知道,如果讓外界知道了一絲一毫關於聶湛的事情,對他的仕途,會有怎樣毀滅性的影響。
本該諱莫如深的話題,現如今,卻被他這樣狀似不經意的提起,沒有絲毫的掩飾和顧忌。
何一遠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一笑:“我能走到今天,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他一面往前走去,一面繼續說著:“聶湛的媽媽是我在俄羅斯留學時候的校友,我們算得上一見鍾情,我至今記得那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在新生入學的酒會上,光彩照人。”
林朗抬眼,他的側臉因為陷入追憶有著某種柔和而真實的情感,她一時之間,竟然猶豫了,沒有打斷他的話,安靜傾聽。
“我結婚的時候,聶湛已經六歲了,當然,我結婚的物件,並不是他媽媽。那場婚姻讓我的仕途可謂平步青雲,也讓我失去了太多。”
林朗垂眸,很好的藏住眸中的諷刺,在他當年選擇的時候,又何嘗不清楚會有今天的失去,知道,卻仍然堅持走下去,現如今,又有什麼資格後悔感傷。
“我結婚的時候,她沒有哭,也沒有鬧,甚至冷淡笑著說恭喜,後來,我也一直去看他們母子,她從不抗拒,只是態度冰冷,常常彈吉他,唱外文歌曲,即便對聶 湛,也並不親熱。我知道她有吃安眠藥的習慣,每次都會暗中把它換成維他命,可是,她還是在兩年後,聶湛八歲的時候,就著洋酒,服安眠藥,自殺了。我不知道 她是從什麼時候把藥換回來的,或許從一開始她就知道。”
何一遠繼續說著,口吻開始轉為平淡,平淡得如同只是在說報上一則不相關的報道。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的聶湛,安靜而冰冷,我那時以為他並不懂,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其實他什麼都知道。”
何一遠似乎是走累了,在庭院一角的涼亭裡坐下,示意林朗坐在他身邊。
“聶湛從小聰明,因為覺得有虧欠,總是想要給他最好的一切,我讓他上最好的學校,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我待他,比待何歆悅都要好上千倍。”
他看著林朗,笑了下:“何歆悅,他妹妹,不過他並不承認,歆悅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甚至於,兩兄妹,連面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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