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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起身,終究還是,沒辦法放下。
“阿姨,對不起,她一直要喝,我勸不住她。”耀揚一面扶著站立不穩的林朗,一面抱歉的說著。
雅筑搖頭:“不關你的事,這孩子……”
她的話沒說完,閉上眼,調整了一下情緒,就要扶過女兒。
林朗卻迷離笑著,避開了她。
她抓著耀揚的胳膊,對他微笑,眼睛卻是看著樓梯上的林射。
“朗兒,我先送你回房,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
她聽了他的話,卻仿若未聞一樣,眼光還是飄忽在他身後,忽而就彎出一個幽嬈笑意,踮起腳尖輕輕印上了他的唇。
“A kiss say goodnight。”她說。
冰冷的溫度。
第三十八回
可以做的我全做了。
不該做的,我也做了。
轉身的距離,才發覺,原來我們離幸福只差一步。
——————…—朗兒日記
房門合上,黑暗中,林朗靜靜睜開了眼。
是有些醉意的,可思緒依舊清晰,曾經連“毀”那樣烈的酒都很少讓她醉,此刻,不過是他們認為的,不省人事罷了。
她沒有忽略閉上眼睛那一刻,林射眼底的驚痛神色,她知道是他抱自己回房的,熟悉的氣息,無聲的注視。
她看了看窗外,有淡淡的月色透進來,過了零時的夜,很靜。
本以為或許會失眠整晚的,卻意外的睡得很好,大概是因為昨天太累了的緣故吧,睜開眼,已經十一點了,陽光明媚,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
起來洗漱,隨便挑了套居家的衣服換上,卻不意從試衣鏡裡,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日記。
方才起床的時候並沒有留意,可是自己的日記向來是放進抽屜裡的,雖然也不鎖,因為家裡人是從來都會給她留有隱私的空間。現如今它就安靜的放在床頭,其中似乎還夾了東西,林朗不由得怔了一下。
走過去,拿起,這本超厚的本子,記載了她幾年來所有隱秘的快樂與哀傷,甚至在扉頁上,就早已經明明白白表露無疑——
“這裡,
是我的罪沉睡不醒的地方,
永生不願醒來的夢。”
翻開日記,在她昨夜新記上的位置,夾了一個信封,沒有署名,沒有封口。
天性裡的敏感因子,很快的告訴她,這並不尋常,有事情要發生,她所意想不到的事。
將信封中的信開啟,五頁信箋,滿滿的,並沒有用列印稿。
那是,媽媽。
“朗兒:
原諒我,用了這樣一種方式。可是接下來媽媽要說的話,如果面對你,我想我永遠也沒有辦法開口……”
信很長,筆跡有明顯的停頓和凌亂,沒有淚漬。
她知道,母親即便流淚,也斷然不會由它暈染在信紙上,即便不小心沾上,她也會撕棄重寫,斷然不會讓她看到。
胡亂的將信塞回信封,再夾進日記本,甚至不及放回抽屜,她往父母的房間奔去。
母親卻並不在,空蕩蕩的房間有種寂靜與決然的意味。
月月聽得聲音,上樓來:“朗兒,快下來吃東西,阿姨說讓你多睡會,粥我一直用小火熬著呢。”
她有些急切的拉了月月的手:“我媽媽呢?”
“阿姨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裡……”
月月的話沒說完,林朗已經鬆了她的手,奔到電話面前,撥了母親的手機號碼,卻已經是關機的答覆。
她握著電話,怔在那裡,大腦有兩三秒鐘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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