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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誰能想到,轉了一大圈後,當初的小男孩變成了今日的囚奴,而當初的青蛇卻變成了現在的孔子曰?!
當孔子曰還是白虎的時候,她便對囚奴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暱感。只是那時候,囚奴的眼睛總是灰濛濛的,讓她無法透過他的心靈視窗,窺視他隱匿在醜陋外表下的秘密。如今,她雖然也不明白囚奴為什麼要將自己丑化,但她卻相信他,覺得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孔子曰非常敬佩他。試想,十年如一日地醜化著自己,這將是怎樣的一種持之以恆?
囚奴永遠不知道的是,他的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和腰間繫著的那條蛇皮腰帶,到底給孔子曰帶來了多少的震撼!
因為囚奴的感恩之心,因為囚奴的堅忍不拔,因為囚奴的重情重義,因為囚奴之種種所給予孔子曰的震撼,讓她無堅不摧的心臟開始變得柔軟,開始信任一個男人,相信有種男人值得她牽手,值得她考慮談一場戀愛,感受一下兩個人的地老天荒。
孔子曰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雀躍,忍不住盯著囚奴看。但是,她知道要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的笑容嚇到囚奴。
躺在床上的囚奴被孔子曰笑得渾身不自在,不曉得她又再打什麼鬼主意。但不可否認地說,孔子曰的笑顏確實非常有感染力,連帶著緩解了他身上的疼痛。
孔子曰彎下腰,唇角彎出溫柔的弧度,親手為囚奴蓋上被子。
囚奴謹慎地注視著孔子曰的一舉一動,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這麼溫柔?這種溫柔太詭異,他有些發憷。然而下一秒,他又眼見著孔子曰微微皺眉,整個人變得有些煩躁。囚奴這個納悶啊,不明白孔子曰的表情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豐富。豐富的,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其實,孔子曰只不過是透過囚奴想起了衛東籬。
孔子曰並不知道囚奴已經逃離了衛東籬的掌控,但又在隱約間猜測出了這個必然結果。
她知道囚奴是為了“江天一色珠”來的,也知道衛東籬定然不會放過奪寶的機會。
兩人狹路相逢,未必就是勇者勝。鹿死誰手,還真說不準!
她有些忐忑不安,怕衛東籬會認出她,奴役她,虐待她,折磨她!說實話,衛東籬已經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試想,一個人如果多次重複性地死在另一個人的手上,想不怕,也難!
孔子曰告訴自己要淡定!可是,一想到衛東籬,她就淡定不了,只剩下蛋疼!
算了算了,若非她親身經歷,她也不會相信,一個女人能變成老虎,一隻老虎也能變成女人。
就算他衛東籬找到她,又怎麼能認得出,她就是那隻受盡他欺負的白虎?哈哈哈哈……如果有一天遇見衛東籬,她一定好好兒“謝謝”他曾經的“照顧”!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就不信了,以她的智商會鬥不過衛東籬!
當然,如果衛東籬不來招惹她,她也可以大人大量,不計較以前的過節,離他遠遠地。
想來想去的孔子曰突然插腰大笑。笑著笑著又猛地收住了笑容,低頭去看躺在床上的囚奴,心細地解釋道:“我不是笑話你。我是想到了一個好玩的笑話。”
囚奴並不多話,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胡狸卻躥了過來,問:“什麼笑話?”
孔子曰絞盡腦汁,想著自己看過的笑話,說:“從前吧,有隻貓,它因為生活所迫被賣到了妓院。一日,老鼠來到妓院,點名要貓陪睡。貓誓死不從。老鼠大怒道:‘你當初追老子追得死去活來,現在送上門來還假正經!’”
囚奴顫抖著肩膀,笑了;胡狸瞪起了眼睛,怒了!
胡狸用鼻子哼了兩聲,說:“就這個笑話,值得笑嗎?垃圾!”
孔子曰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