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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飾襯托著一張俊美的臉龐,那頭細長烏黑的及肩長髮下,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鍊。
“希哥。”陳莉徽一見到自己的未婚夫,趕緊迎上去。
鄔岑希進來後,只斜了那幾個大學生一眼,就把目光停在那個短髮少女身上,壓低聲音,語氣溫和地說道:“莉莉,你今天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
他太瞭解她了,如果不是不開心,莉微是不會跟這幾個小子一般見識的。
“還不是你,總是好幾天都不見人影,我一個人好無聊,那幾個人想要侮辱我。”陳莉徽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寧願碰別的女人也不願碰她就有氣,為什麼,他明明嘴裡說著愛她,一轉身卻去找別的女人,這讓她情何以堪。
見她又開始黯然垂淚,鄔岑希更加心疼,他不希望跟她隨意超越肉體關係,一旦突破了那層關係,彼此之間,心情會受肉體的影響,他怕在感情上,容易產生錯覺。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對莉徽的愛,是兄妹間的疼愛,還是情侶間的寵愛。
抓起地上外套輕柔地替她披上,鄔岑希右手摟在莉徽不盈一握的小腰上。用眼神示意後面幾個跟他過來的打手,讓他們速戰速決,把那幾個黃毛小子先解決掉,就頭也不回地帶著莉徽和她的小妹離開。
就這幾個黃毛小子,根本還用不到他出手的份。
他哪裡知道,他所以為的黃毛小子,也有覆手遮天的時候。
幾個站在旁邊當觀眾的趙子文一行人,特別是孫茗卓,已經活動好筋骨,一副準備幹架的行頭,早就把前兩天還痛得昏過去的事扔到九霄雲天。
兄弟做什麼用的?是用來共患難的!
幾個打手伸手抓過旁邊的球杆,就要揮過來,“你們這幾個小子就他媽的死在這裡吧!”照著孫茗卓的頭上狠砸了下去。
幾個打手一動手,那五六個學生也跟著動起手來。
孫茗卓向後一退,退到檯球案後,一腳踹飛腳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飛向其中一名學生的頭頂,啪的一聲,那打手被砸中腦袋,當時就把那打手砸昏過去。
尤單羽看見有人動手打孫茗卓,呸地一聲,一把抱住他後面那個打手的腰,高高的抱了起來,然後對著檯球案子的角上撞了過去,只聽得那家夥一聲慘叫,胳膊就差被撞斷了。
被尤單羽扔在地上,拼命打滾慘叫。
這時候,其中一個打手也到了孫茗卓眼前,他剛才沒有打中這小子,本想再次打他,結果沒有想到那小子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
孫茗卓早就已經抓過一根球杆,對著衝過來的那打手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將球杆砸成兩段,鮮血一瞬間從那年輕人的腦門流了下來,將年輕人的雙眼遮住。
另一旁一個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單羽的肩膀就要給他來個後肩摔,尤單羽馬上肩膀一矮同時左手單手撐在地上,整個身體與地面成了平行,就像是黃飛鴻的無影腳一般,“蹬蹬蹬”連續三腳踹在了那個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的速度,絕對是本能反應。
只聽“啪嗒”一聲悶響,那個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軀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塵被震得飄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其餘那些學生傻了眼,手裡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沒有一個敢動,他們這些家夥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兇,哪裡敢像現在這樣打架。
孫茗卓和尤單羽是什麼人,那可是從小混到大的人,平時不是動腳就是動刀子,不見紅不罷休的家夥,這樣的場面不過是小兒科。
圍在旁邊看熱鬧的肖任一夥人根本就是幹看的份,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根就讓他們兩兄弟一手幾個自己解決掉。
(三)
這個社會最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