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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旦說:“麒麟大哥,不瞞你說,我和傅大哥以前就是在君蝶軒幹活的,”指了指唐琳,“那位是我們君蝶軒酒樓的負責人。沒想到,麒麟大哥到過我們酒樓吃飯!”
“真想不到,”邵麒看著二人,感慨道,“原來咱們還有這等緣分!”他望向不遠處的唐琳和御聖君,眉頭皺起,“你們負責人在和皇上幹嘛呢?
這下,曹旦和傅玉書一同順著邵麒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唐琳和御聖君,看看怎麼一回事。
御聖君沉聲咳嗽了一下下,很是嚴肅,但他並不開口說話,他怕唐琳認出她的聲音來。唐琳聽到他的咳嗽聲,心都發毛了,又把頭給低下很多,都埋到胸口了。
就在這時,李太醫疾步往下石階走下來,神色匆匆。
御聖君聽到腳步聲,側頭望了望上面一眼。
李太醫路過杜元元身邊時,杜元元的眼神特別的深沉,暗暗目送李太醫走到御聖君身邊。
“皇……”李太醫正要出聲時,被御聖君揚手止住。
李太醫馬上住口,然後揚起手,把手中小盒子替給御聖君。
御聖君拿過盒子,再揮揮手,李太醫會意退下後,他開啟盒子,把裡面的一粒丸子給拿來吃下了,然後雙手放在背後交叉,盒子還拿在手中,幾番轉捏,很快盒子變成了一抹粉末,被他的手一鬆,都撒到了地面上,風一吹,地面的粉末都被吹掉了,不留痕跡。
由於唐琳一直在低著頭,並沒有看到御聖君吃了一粒藥丸。
藥丸吃下後,御聖君用手探了探自己的喉嚨,這才對著唐琳開口說話,“把頭抬起來!”聲音很是低沉,透著威嚴,不苟言笑。與他原本的聲音,有了很大的差別。
唐琳想不到皇帝的聲音如此“美聲”,她聽命,把頭抬起來,但她不敢看著御聖君的眼睛,而是看著其他地方。
“以後在這種場合,不可再打呵欠,堂堂的護城御林軍,成何體統!”御聖君雖是責備教訓的語氣,卻沒有一絲怒火。說完,他就雙手交叉在背後,往下面走去了。
直到他已經走下了幾梯石階,唐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心裡吶吶地問著自己,“就這樣了?”她害怕了半天,又是求饒又稱小的,皇帝就這麼簡單兩句就完事了?她還沒有透過自己的本事自救呢,好歹也讓她臨時發揮一下自己的自救能力吧?他就這麼寶貝他的御林軍嗎?換成是一個太監,是不是早就把太監當眾斬首以儆效尤了?
唐琳越想越無語。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二十多梯的石階,御聖君走下來了。他繞著這群參賽選手,一路走,一邊看看這些面貌不一樣,年齡不一樣,見著他反應不一樣的參賽選手。
上天的確是不公平的,他有幸生於帝皇之家,而眼前這些人,只能幹羨慕的份。到最後,他們還得為了留在他這位權貴的身邊,不惜和成千上萬的人爭著當侍衛。
御聖君路過曹旦他們幾個人身邊的時候,傅玉書似乎不想跟皇帝四目交接,在御聖君看向他的時候,他微微地低了低頭。
曹旦也低下了頭,因地位懸殊,他沒有勇氣與御聖君對視一眼。
御聖君看向邵麒的時候,邵麒不但不低的頭,反而和御聖君彼此有默契地交匯了一個眼神,隨後,御聖君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一路繞著其他的參賽選手去看看後面的人。
唐琳往下面看去,繼續尋曹旦的蹤影,她從前面看下去,掃了幾眼,終於被她發現了曹旦的蹤影了,可她沒有想到,還能看到傅玉書。
唐琳很震驚,低低說了聲:“這個傅天澤,原來辭職是為了參加比賽來的。”當她的視線落到邵麒臉上時,很是詫異,那不是她昨天在君蝶軒親自招待的那個人嗎?
盯了三人好一會,然後唐琳又看了看其他的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