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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開始沉默,但沉默壓抑得他非常難受。
一隻無形的手探入他的心,令他揪心地痛,我這是在幹什麼!如果是溫茹該多好啊!那時,可以正正當當地……。。他不由得對自己的目的產生了懷疑。人就這麼賤痞,輕易得來的從不珍惜。吃著盆裡的,望著鍋裡。
烏梅在梳理頭髮的時候甚是緩慢,肖博不知道她在等什麼。像是在等他開口還是怎麼的,他從她的神態上已經看出她想讓他開口…剛才她可能也覺得有些失態,但也不好再開口,他決定重挑起話題。
“剛才,真的很危險。身上套著很沉重的溼衣,根本遊不起來。”
“在雨中游泳你玩過麼?”見她不置可否,肖博暗自好笑,想拖延點時間:開始東拉西扯:“你會游泳麼?很有意思的,有一年,大約是高中,我和同學游泳玩了一天,晚上看看四下沒人,我們什麼也不穿,就下海了。那個感覺特別爽!我們在水裡打水仗、玩踩水什麼的。”
正在撲擼溼漉漉的頭髮的烏梅,突然抬頭看了肖博一眼,肖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有點失言了,什麼意思?要勾引良家婦女,要佔便宜。要糟糕,為表明自己是無意的,肖博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你別往那方面想。”
“我說你有別的意思了麼?我往哪方面想?我說你什麼了麼?”
完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美好的形象,就要被破壞了,我這不是變態的偷窺癖。她肯定不能饒了我,暴風雨就要來臨了,我就像待宰的羔羊,還想做最後掙扎:“我真沒別的意思。”肖博無力地擺著手,像風雨中的搖擺的樹枝。
“你往那邊想了吧?”
越描越黑,“我真的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從不幹那事。”肖博想緩和氣氛,可是又留下把柄了。
“那你解釋什麼?道德淪喪,正人偽君子吧,你什麼事不幹?就你那點東西,告訴你吧,在學校我看多了。在解剖破課上,活人死人腸子蠹子人體標本,什麼沒見過。再別跟我提這事了,煞風景。”
“那是那是,我那有你見多識廣,經歷過大場面。我整個一剛進城的農民。”暴風雨過去了,雨過天晴,肖博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隨口胡謅道:
“一披浪羽衣隨逐波去,
悠然已成閒雲。
天下萬事辭心身,
潮聲長在耳,
月色不離人。
許過樵風蓬瀛住,
逍遙自比仙神。
攀上巨鰲扣山門,
水落舟橋淺,
星稀魚火真。
我說的就這個意思。”
“下面呢?”烏梅臉上懷壞的笑一閃而過。
“沒有了。”肖博一臉不解地說。
“亨,看來是真光了。”烏梅得意地笑了,揀了個大便宜。
云為我掛好帆,
風吹我離岸。
乘著月亮船,
漂向遼闊的海天。
登上蓬萊山,
當個不老仙,
跳進瑤池洗溫泉,
鵲橋下聽牛郎織女今夜好夢圓。
扯來彩霞窗簾,
北斗作羅盤。
開著月亮船,
火星是前方第一站。
套上土衛環,
搖起呼拉圈,
追著哈雷打雪團,
銀河上點燃星光燦爛一片更無眠。
肖博對她的大膽自愧弗如,嘴完全合不上了,厲害,真正的火星人,海歸派。我不過在海里偷偷裸遊而她竟然跑到銀河上開*party,嫌在地球上丟人不夠啊。
“付歌你故意不說完整,是不是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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