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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令妹不是被稱為海牙第一‘名媛’的池茵然小姐嗎?聽說本省學政大人在池臬臺大人處,偶然聽過令妹茵然小姐一曲‘太陽曲’,贊為天籟之聲。就連巡撫大人都說有空一定得聽聽令妹之曲音。小生項飄塵也常聽夫子閒聊中讚歎不已,有禮了。”
三伯父之子,長得飄塵出逸,舉人項飄塵狂喜,眼閃星星趕緊快步搶到了‘池茵然’跟前,深施一禮道。
儼然一個追星族,這‘池茵然’可是海牙周邊縣府學子心中的夢中情人,能得一見估計都有人會發狂。
池茵然那天被救後,回到家裡。可是腦子裡總是閃現著項秋水那‘呆傻’樣子,特別是親嘴、壓乳的親暱行為。雖說後來聽他解釋後半信半疑是為了救人。但一想到總感覺全身一陣酥麻,顫慄、心魂兒也跟著盪漾不安。
15歲少女,及笄年華,再過一年就是破瓜之年的16歲了。春心騷動是正常的。那個少女不懷春?錯就錯在項秋水那時表現的可是一‘呆子’形象,誰願意嫁給一‘呆子’,這就撩得‘池茵然’火燒火燎的。
古來男女授受不親,雖說這‘太陽王朝’的禮節方面還未拘束到那種地步,但一個剛到‘及笄’(15歲),還未破瓜的清純少女被一男子又吻又摸又捏的。任誰也受不了,所以——
悔、氣、恨、怒、疼、怨……
近一個月來,種種情感交織在一起,每晚在床上是輾轉反側,就是難以入眠。
後來實在被折磨得受不了啦!今天硬是逼著她的兄長池寒放下手中公務,來這項秋水處走一遭。
一個算是搭謝救命之恩,一個是想看看自已日思夜怨的‘呆子’項秋水倒底長啥樣,如果真是個無可救藥地‘呆子’,自已也好死了這點怨念。
對於她們的突然來訪,項秋水倒是感覺十分愕然。
那天他一時大發善心之下救下了該女子,連她長啥樣都不清楚。因為當時該女子頭髮蓬亂,再加上救人心切,哪兒有閒功夫去欣賞美人兒。
後來還捱了打,差點還為此進了牢房,心裡一直還憤憤不平呢!此刻人家倒是找上門來了,也不知來幹什麼,總不能是秋後算帳吧!
項母張月鶯又趕緊把這海牙第一‘名媛’,絕世芳容,羞答答的池茵然迎進了廳中坐下。
張月鶯環顧著身邊兩位絕世佳麗,左邊梅豔秋豔照靚麗,右邊池茵然清純唯美。真是冬梅秋菊,各有千秋,差點樂花了眼。
“唉!要是能把兩位都娶進門來,月鶯還有何求?”張月鶯心情複雜的想著,她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自已兒子阿呆雖說現在清醒了許多,但是文無功名,武不能縛雞,憑什麼娶到如此絕芳塵環的佳兒媳。
只能是做做夢啦!
“唉!我家呆兒無福啊!”
今天最震驚的就是項家的核心族人了,一個個如做夢般怏怏然離開了項秋水的廳堂。人家有貴客盈門,再賴在這兒也不好意思。
“叔母好,以前項叔在世時,池寒還是他的手下。今天池寒專程陪舍妹來謝項公子的救命之恩的,這是一千兩的‘大通行’銀票,請叔母收下。”池寒微弓腰行了一禮,笑著雙手合一遞上了一張千兩銀票。
“這銀票不能要,阿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張月鶯趕緊拒絕,不接銀票,反過來愕然地問項秋水。
項秋水只好老實的把那天之事挑重要的述說了一遍。當然,像‘人工呼吸’之事只是一帶而過。
“池茵然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這一千兩可是家父當作上千民眾應下來的,項公子不會讓家父做一個失信之人吧?”
池茵然盈盈彎腰一福,略帶怨念的說道。憂怨的眼神一直偷偷斜瞄著項秋水,想把這個‘呆子’看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