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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呂布的交情,同許攸商議一下如何將許攸答應的價碼壓下一些。卻沒想到許攸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老好人張楊現在也有種想掐死許攸這貨的衝動。
先是忽悠河內眾將置安危於不顧,去給袁紹當炮灰;這也就罷了,畢竟和張楊和袁紹現在也算是唇亡齒寒的關係;你許攸許子遠自己說不過人家呂布軍一個小小的主簿,醜態百出,不知羞也就罷了,反而說呂布縱容。張楊是見過呂布對待秦旭態度的,今天這也叫縱容麼?
張楊心中突然有些認同秦旭那句讓許攸回家再讀讀書的話了,我老張拉下老臉,好容易替你老袁家爭取了呂布儘快出兵的承諾,你不說句感謝的話也就罷了,反而又來一副教訓的口氣挑撥同呂布的關係。呂布全軍都在城外駐紮,家眷在張楊府中連親衛都是張楊安排,平日間根本不過問河內軍政,和河內眾將關係淡漠,連糧草軍械都不用張楊援助,有這麼反客為主的麼?
“子遠還是想想怎樣兌現你對奉先的承諾吧,奉先為人,咳咳……”張楊好心的提醒許攸道。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許攸也能明白,呂布虎狼之士,要是被他得知連之前答應他的糧草軍馬也不過只是空頭承諾的話,他許攸這百來斤估計是要交代在河內了。
“看在袁公面上,稚叔定要助小弟一把啊!”許攸的眼眸中隱晦的閃過一絲狠色,臉上卻是一副哀求的樣子,委曲求全之態,和之前到河內來的那個孤傲清高的大文士完全是兩個極端,看的張楊一頓皺眉。
張楊和許攸如何商量怎樣在呂布出兵之間見到第一批糧草的辦法暫且不提,就在軍帳內只剩下呂布軍眾將的時候,一陣異樣壓抑的沉默後,突然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一陣鬨笑之聲,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順臉上也是一片笑意。
“秦旭你小子啊!”呂布大笑著指著秦旭,連連說道。下首諸將也是滿含善意的看著秦旭,自離開長安之後,或者說自投奔董卓之後,有多久沒見過呂布這般大笑過了。
“主公不派人去同許攸交接麼?”秦旭摸摸鼻子,現在哥們也算是在呂布軍中露臉了,雖然狠狠的得罪了許攸和袁紹,但只要呂布軍勢一日不弱,以袁紹那外寬內忌矜愎自高的性子,連老曹這發小都說袁紹“做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敢用兩萬軍勢硬抗袁紹的十萬大軍,更何況是呂布。
“交接?你小子開出的價碼,差不多是冀州小半的身家了。”呂布滿臉笑意的說道:“就算是賣了他許攸,袁本初也不會答應的。”
“那主公剛剛答應張太守出兵助袁紹豈不是……?”秦旭若有所思,沒有說話,反倒是之前呂布問計時,被呂布稱作“西明”的青年部將疑惑的問道。
“鄴城一失,黑山賊必定更加勢大,幷州已是凋敝,若是冀州一亂,河內郡就是下一個鄴城了。”呂布深吸了一口氣道:“稚叔待我不薄,我又怎能坐視他失了基業?況且我呂布在河內之事已是天下皆知,黑山賊如此囂張借道河內,真當我呂布是紙糊的麼。”
“原來主公早有意出兵,我看那許攸憑空許下這些軍資真是冤枉啊。怕是現在還在頭疼怎樣在袁紹面前把話圓過去呢。”秦旭身邊的大漢大笑說道,正是呂布部將成廉。
因為秦旭之前將許攸氣出血來的“壯舉”給呂布軍掙足了面子,成廉對秦旭的觀感不錯,道:“只是可惜了秦主簿白白出力了一番,卻是拿不到袁紹軍資,沒了這天大的功勞。”
“未必!”秦旭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袁紹此人,河北豪傑,四世三公之家世,天下皆知。既然派許攸當著這麼多人面,經過我們友好的談判答應了的事情,怎麼會反悔呢。”
“可是……”成廉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呂布剛剛說過袁紹不會拿出糧食來,怎麼秦旭卻說一定會拿出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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