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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精兵把守。昔日劉備、公孫瓚、黑山賊及……咳咳等人也曾對鄴城有過圖謀之意,就連呂布軍也傳言曾有重複昔日徐州往事,但實際上,鄴城如今卻還是在袁尚手中,就足可見此地誠不可輕取也!主公若要對冀州用兵,某覺得幾位先生說的都有道理,無論如何,強攻絕非上策。”
“唔!公明之言有理!幷州雖離冀州僅一壺關之隔,卻不啻於黃河之險!我意圖之,必然會使四邊兵力有虧,可若將圖大事,卻也不得不盡力為之,但也需謹慎思量。操且去更衣,仲德稍留!”其實徐晃說的僅僅只是從純軍事角度來闡述了一下此番攻略河北的艱難,而且目光也僅僅只放在了冀州一地之上。曹操也並沒有指望徐晃能夠說出比在場這幾位智計高絕之士還要高屋建瓴的建議來。問詢徐晃的目的,為的也僅僅只是將借徐晃之口,讓剛剛荀攸同程昱之間的“火藥味”淡化一些,見徐晃說完之後,剛剛只恨不得在荀攸“刺激”之下,就要死諫曹操出兵河北的程昱,也冷靜了幾分,皺眉思考徐晃所言攻略冀州的困難之處。曹操尋了個藉口穩住程昱,示意荀攸叔侄二人出來。已經走到如今高位的曹操,可是甚至禍起蕭牆之內的危害的,如今不管是最終定下是攻略河北還是攻略宛城,戰事已然是不可避免,在這個時候內部是否能同心協力,可是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決定此番戰事勝敗之數的。更何況,這件事突發的也忒蹊蹺了些。讓曹操心中本能的有了幾分警覺之意。拋開其他因素不說,荀攸荀彧同程昱都是本軍高層謀士,雙方本來雖然無甚交情,政見卻也相合,彼此間在配合上也算是融洽的兩人突然毫無徵兆的反目,問題的關鍵點隱約同相隔都在至少數百里開外的鄴城、臨淄、宛城糾結,這種事態竟然會出乎掌控的感覺,讓曹操感覺很是不爽!(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四章 暗生痕隙,三州誰屬(十六)
曹操並不想重複袁紹的老路。在已經無論是軍力還是戰力足以稱雄河北一域,正亟夯實本基,南下勤王以成霸業之時,卻因為無休止的內鬥消耗而疲於應付,錯失了做大的最佳時機不說,最終連性命都搭了進去。
因而儘管已是能夠鑿定河北事的重要性,要遠遠大於平定一個小小宛城,以完成本軍治境內後方穩固的政治意義。但荀氏叔侄的異常反應,卻是也令曹操自問大意不得。曹操不是袁紹,因而並沒有選擇在明面上偏袒一方,而引得在曹軍士族勢力中有頗大影響的荀家心有梗塞,在稍稍安撫了此番莫名被荀攸嗆白一陣之後,憤憤南平的程昱之後,借更衣之託辭,示意要和荀攸單獨“談談”。
“公達今日所言似乎意有所指,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可否明言以告曹某?”不管是荀家抑或是荀攸本人,之於曹軍的意義,在曹操眼中並不亞於秦旭之於呂布。因而曹操的問話開門見山,並沒有拐彎抹角,以示坦誠之意。
“主公,今日是攸失態放肆了!願受主公責罰懲戒!”和曹操“合作”也有五六年,荀攸對自家這位主公的脾性也是極其瞭解,聽曹操溫言相問,荀攸卻也沒有再如之前再前廳時,駁斥程昱時的咄咄逼人,而是長揖到地,面似有愧意,說道。
“公達性雅而高致,世所共知,絕非因一己之利便遷怒他人之人。這點操同公達相處經年,怎會不知?”曹操笑著擺擺手。對荀攸說道:“而那程仲德,公達也知,其性暴躁而狠戾。與眾人皆是不和,卻也唯戮力忠貞可用。昔日我等與之同殿為臣,稍讓他幾分,卻也是了。今日若非另有他情,以公達之雅量,絕計不會這般與其反目!若是公達還認為操尚有幾分可輔之能,還望切切告知。袁本初覆滅之前車不遠。公達又何苦眼見操覆其舊路而不救也?”
“主公言重,是荀攸放肆了!”曹操意態真摯,同荀攸把臂而言。便是荀攸這般冷靜之人,眼眸中也隱有感動之意,略一沉吟,才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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