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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避諱支氏,直接說自己在龐氏那安插了人,偷聽到葉守智想將閆懷婉許配給葉青程。
支氏倒是沒聽出什麼異常,只道,“程哥兒的親事,定是不能輕忽的,你還未出閣,不要管這樣的事,你父親定然有主意的”。
葉青殊不敢直接說自己就是不放心葉守義,委婉開口,“父親一向疼愛姑母,姑母一旦開口,父親多半就會許了”。
“母親您也知道,兄長看起來溫和,其實十分有主見,親事,最好要兄長自己滿意才好”。
支氏嗔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許混說,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得到小輩自己滿意不滿意的”。
葉青殊其實很想說,當初您的親事不也是自己拿的主意,卻不敢,只道,“母親,兄長畢竟只是父親的義子,如今又剛剛高中,祖母和姑母就巴巴的想將大表姐許給兄長,只怕兄長會多想”。
這麼一說,支氏果然猶豫了,她是知道自己這個義子是個有主意的,只要有機緣,他要娶個高門貴女也不是難事,倒是不好硬將自家的表姑娘塞給他
葉青殊一見支氏的神色,就知道事情成了,柔聲道,“兄長才十七歲,又剛過會試,親事卻是不急的,慢慢挑就是,不說其他,要挑個比大表姐更合適的,應當不難的”。
支氏贊同點頭,葉青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還有件事,兄長身邊的芳菲當初是外祖母賞的,只跟了我幾天,算不得是我的人,給了兄長也無妨”。
“只我不方便出面,還得勞煩母親先問問芳菲的意思,再問問兄長,若是兄長應了,便尋個日子開了臉吧”。
她說這番話說的自然又坦然,彷彿是在和她商議換季了,要換個顏色質地的窗紗,而不是以未出閣少女的身份操心兄長的通房丫鬟。
這本該是她的事!
只是她沒用,想不到,也不會處理這樣的事,才讓她的阿殊小小年紀操心這樣的事!
支氏心下苦澀一片,掩飾點了點頭。
“芳菲的事,等殿試過後再說不遲,以免兄長分心,只大表姐的事卻宜早不宜遲,總要問清楚兄長的意思,在父親回來之前落定才好”。
“待今晚父親回來時,還請母親去側門迎了迎父親,不能讓姑母先截住了父親,討了父親的首肯,無論兄長意思如何,我們總要佔了主動才好”。
支氏心下愧疚難當,一一應了,葉青殊又叮囑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202 問詢(為陌顏妹妹芳辰加更)
葉青殊走後,支氏想著葉青殊裡裡外外操心勞碌,想起即將要遠嫁的葉青靈,默默流了半天淚,連午飯也沒用。
眼看著時候不早了,這才振作精神遣人去請葉青程,她沒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努力做好阿殊叮囑的事了。
她還不知道葉青殊已經將晏君鳴狠狠刺激了一番,葉青靈同晏家的親事剛起了點小苗頭就被葉青殊掐滅了,只當是晏君鳴意外受傷,兩家的親事這才延後了,否則只怕更加傷心。
支氏雖淨了面上了妝,葉青程卻還是一眼看出她哭過了,心頭猛地一跳,這時候能出什麼事?
支氏還有些懨懨的,她不太會與人周旋,只想著這樣的事,到底不方便直接問。
勉強問了幾句葉青程的日常飲食和殿試的事,叮囑他不可過於勞累,就說起了葉守智昨晚的賀禮。
昨晚葉守智給了葉青程一個荷包,說是葉青程日後花用定然大,在外面倒是不好失了爺們的體面,就隨葉老太爺賞幾兩銀子,實用,有多少,旁人卻是看不見的。
看來事情是和他那位姑母有關了。
葉青程不動聲色笑道,“姑母厚愛,荷包裡是五張一千兩的銀票,還有一對翡翠西瓜,成色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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