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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日後每季的衣裳首飾,不管府上如何,都不如照著太太未出閣時的規矩給大姑娘和二姑娘添上”。
刀嬤嬤介面,“那就是除去逢年過節,來人做客要添的衣裳首飾,每季八套衣裳,四件首飾,冬天再加兩件大衣裳”。
支氏點頭,“我記得有幾張上好的皮毛,正好拿了出來給她們姐妹做大衣裳,冬天也不遠了”。
支嬤嬤笑道,“太太這兒好東西可不少,不如太太親自去挑一挑,正好也給大姑娘和二姑娘挑幾件好看的首飾,二姑娘頭上天天不是珊瑚串子就是珍珠串子,還沒老奴打扮的光鮮,看著可不心疼死人?”
支氏的心又微微地刺痛了一下,眼中的光彩卻越發明亮,“正好也將庫房好好理上一理,歸置歸置”。
葉守義聽著,鼻頭不知覺的便發起酸來,八年,整整八年,他終於再次聽到阿清神采奕奕的和僕婦們商量怎麼教養打扮女兒……
……
……
二房動靜太大,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了葉府,僕婦們都默默盤算著能不能攀攀關係,鑽到芍藥大院和芍藥小院當差,主子們的心思卻要複雜的多。
葉青蘊氣的撲到陶氏懷裡大哭,鬧著不肯去閨學上課,“娘,都是葉府的姑娘,憑什麼她們領雙份的月錢,連著丫鬟婆子們也領雙份的月錢!還每季多八套衣裳,四件首飾!葉阿醜醜成那樣,怎麼配得上那些漂亮衣裳首飾!我也要我也要!”
陶氏好言哄著,“蘊姐兒乖,我們是清貴人家的女兒,不學支氏母女的暴發戶氣,德容言功,女子德行才是最要緊的”。
“我不管!我才不要被葉阿醜比下去!我不去上學了,我沒臉去閨學了!葉青玉她們要麼是庶子商戶生的,要麼是小娘養的,根本不敢和葉阿醜比,只有我,只有我,我也是葉府的嫡姑娘,憑什麼要比她們矮上一截!我不管!”
陶氏也是恨的嘴裡發苦,她出嫁時父親不過是個正五品的官,再寵她,嫁妝也有限,更別提和出身國公府的支氏相比了。
支氏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給所有人加了一倍月錢,她可沒那麼大的身家!
龐氏對銀錢看的極緊,她管家這麼多年,雖不說貼補,卻也沒撈到油水。
葉守仁手裡雖也有產業,可他愛個畫兒紙兒的,動不動一張古畫就得上千兩,根本拿不了多少回內院。
她貼補兒女還經常要動自己的嫁妝,這些年也去了不少,梧哥兒、松哥兒成親是公中出錢,蘊姐兒的嫁妝卻是一大筆開銷,公中頂天了也就是兩千兩,那麼一點頂什麼事,她自己手裡也不能一點不留……
不當家不知油鹽貴,衣裳首飾一次兩次的好說,經年累月的,多少銀錢也不夠敗的。
當初葉守義成親時,龐氏生怕支氏出身高貴,嫁妝太多,葉守義在支氏面前直不起腰來,鋪子、莊子、田地不知偷偷塞了多少。
二房不但支氏嫁妝豐厚,連葉守義出手也極大方,哄的一眾侄兒侄女的都喜歡他。
便是三房,阮氏出身鉅商,嫁妝也豐厚的令人咂舌,別的不論,銀錢絕對比她寬裕許多。
要是龐氏也給老爺那麼多產業,大房何至於捉寸見肘,連唯一姑娘的衣裳首飾也置辦不起?
“……你外公爬了這麼多年也不過就是個從三品,我外公出世就是超品的國公爺!……我爹是正四品的翰林院掌院,她爹只不過是個五品的郎中,是我爹的手下!還不得看我爹臉色行事?我叫她醜八怪,她就得給我乖乖受著……”
想起葉青殊毫不顧忌的當著丫鬟婆子的面叫嚷著那樣的話,自己卻無法反駁。
陶氏只覺嘴中的苦澀慢慢蔓延進了心裡,勉強忍著怒氣和怨氣拿出自己的梳妝匣,挑了一支赤金佛手提藍的簪子給了葉青蘊,才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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