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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良心,感恩,一世人兩兄弟這些聽起來特空泛的道理,這些都是他們的娘一輩子唸叨讓他們不敢忘記的東西,這些東西註定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拋開命理這些東西,有了那麼多的財富,陳浮生也註定不會是一個一般的鳳凰男。
曹家那個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房間,很寬敞很簡潔甚至簡潔到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隻放了幾把椅子桌子的地步,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品,什麼狗屁山水畫風景畫魚缸之類的都沒有,只有最中間掛著一幅毛主席畫像,桌子上邊還放著一本紅寶書,是上個世紀7、80年代最流行的毛主席語錄,這能看出老太爺的家教嚴格和老一輩人對毛主席的那種發自肺腑的敬佩。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上曹家的飯桌吃飯,也不是隻要是曹家人就有資格做那僅僅六七張擺放的椅子的,所以關於陳浮生的批判大會是不可能被放到曹家飯桌上的,而來的那些人也有自知之明沒有要在老太爺眼皮底下蹭飯的想法,都自發地集中到這個能放下這麼多人的房間,陳浮生還沒有一個衝動就來到這個房間裡大殺四方,只是和陳富貴周小雀在房間裡靜靜地等待有人召喚他們。孩子們睡著了,那個奶媽在一邊看著孩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跟他們三個男人說過一句話。
等所有人都聚集到那個房子後,傅穎坐了一張椅子,還有一個長相不能說帥,但是很精幹的,年齡大約在30歲左右的男人也坐了一張,而那個氣質溫潤如玉的李夸父也拎了張椅子坐在傅穎旁邊,剩下的所有人都還是站著,但也是自發的站成好幾個圈子,有談論官場的,還有談論商場博弈的,大大小小四五個圈子,說的都是在一般人聽來攸關老百姓生死的話題,有物價上漲是因為與外資在房地產博弈造成這類的話題,還有重慶市牽扯出什麼位面的大人物,後手是什麼這一類的話題,反正都與陳浮生無關,又息息相關,就這麼吵吵嚷嚷的,沒有誰覺的不妥。
直到曹野狐扶著老太爺進入,後邊還有曹必勝,房間裡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再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讓人有點喘不過氣,所有人看老太爺的眼神中都留露出一絲髮自肺腑的敬畏。連傅穎都不得不對老太爺又恨又怕,李夸父是因為從小就被老太爺那柺杖打怕了,不同於其他人的一種敬畏。
老太爺坐在了中間的那張太師椅上曹必勝坐在了下邊的椅子上,曹野狐則自動站到老太爺身後,身入標槍般直立,老太爺微微睜開了眼睛對著下邊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你們今天來都是想看看那個陳浮生長了什麼三頭六臂,讓蒹葭不顧一切的喜歡上了他。老太爺可不管李夸父的臉色怎麼樣,但李夸父也註定不會讓所有人失望,一臉的不嬌柔也不造作的微笑,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老太爺也沒有再廢話只是對著曹野狐說道:“讓那兩兄弟都過來吧。”曹野狐快步走出,所有人都在期盼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跟著曹野狐進來的是陳浮生然後才是陳富貴,所有人都在打量這兩個人。
一個身高一米75,八塊錢的*平頭,一身黑藍色的西裝,沒有打領帶,一雙不是很扎眼的皮鞋,典型的城市白領打扮,臉蛋談不上帥,但也五官端正,沒有任何氣場,另一個將近兩米的身高,一身最普通的迷彩服,沒有軍銜,一副憨傻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富貴總是在對著一大群人的時候就會帶上這幅人畜無害的憨傻笑容,如果不是這個笑容破壞了那帶給人視覺衝擊的身高和黃金比例但爆炸性的肌肉,那這個大個子的氣場一定很彪悍。
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眼就看出陳家兄弟的不一般,在場的人也或多或少聽過這兩兄弟的一些故事,但都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再加上這兄弟兩的第一面給人的印象和傳說的故事總是有一定偏差的,雖然在場的不管從政或者經商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但那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背後站著曹老太爺這麼一個生猛人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