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4/5 頁)
在吃飯的時候,喜歡用最大碗,也不管是不是吃不完,總是將它添得滿滿的,每每那時候季浩然就會特別鄙視我,老用什麼粒粒皆辛苦那些的字眼來教育我,我呢總是回一個白眼給他,反擊道,我吃不完的你不也都吃了?
有人說過,如果一個男的願意吃你剩下的東西,願意為你為你放下身段,願意花時間陪你,那他一定是愛你的。
可是愛,到底是什麼呢?
是甜蜜?
是負擔?
還是念念不能忘?
我撐著腦袋看著那忙碌的身影,我想問他,這種平淡卻又安穩的生活,算不算愛情呢?
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心裡總是空蕩蕩的,像是些什麼東西,可是我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少了什麼。
“你老盯著我幹嘛?”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季浩然轉身白了我一眼。
“你的背影好看。”我難得沒有去嗆他。
聞言,像是料不到我會說出這麼麼矯情的話,季浩然動作停了一瞬,畢竟我和他在一起除了拌嘴還是拌嘴。
勺起勺又落,盤子裡堆滿了我最愛的爆炒螺肉,心裡像是綻放出了一朵花,我能想像到自己眉開眼笑的模樣。
我想,季浩然上輩子肯定欠了我什麼,所以這輩子他註定要來還債的。
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這一場他苦心為我編織的夢就要碎了,會碎得我連個影都尋不到。
“別光吃肉,吃菜!”季浩然往我碗裡夾了青菜,我有些不悅的把菜給他夾回去,言語有些粗暴。
我說:“老孃不喜歡吃素。”
“不喜歡吃也要吃,不能再挑食。”
我,“……”
“季浩然,我想出去走走。”
“嗯,終於想通了了,再不出去,你都要發黴了。”
我停下扒飯的動作看著對面的人,有些話到了嘴邊始終沒有說出來。
我想問他,我之前的抑鬱症和幻想症是不是還沒有治好,為什麼最近我老是夢見一個叫路召的男孩子?
低著頭默默扒飯,每次提到過去的事季浩然就會陷入沉思,像是不願意我再去想那些不堪的過去。
曾經的我染上了毒品,總是會手腳抽搐,發冷發熱的,那一種被蟲子啃噬的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更嚴重的是因為吸食了毒品我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和幻想症。
那時候我沒有被送出戒毒所,用季浩然的話說是因為他不放心,可那時候的我發瘋,不配合治療,每次毒癮發作就像是一隻猛獸,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腦子裡老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孔,我甚至叫得出他們的名字,但他們卻不在我的生活裡,醫生說那是吸食毒品的後遺症,就是容易幻想。
後來,在各種痛苦中掙扎了半年後,我的毒癮終於被戒掉了,可是還有輕微抑鬱症和幻想症,所以我總是易暴易怒,甚至是不願意出門見人,就把自己關在這小小的地方悶頭寫稿子。
因為真的沒事做,一閒下來我腦子裡就亂哄哄的,那些影子來來回回的在我腦子裡亂串,所以我只有碼字,不停不停的碼字。
再後來,我腦子裡再也沒有了那些影像,我就以為我的抑鬱症和幻想症已經好了,我也不再需要季浩然每天都陪著我,晚上也不需要他留下來陪我。
我想,如果沒有季浩然,那我就會陷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永遠都掙不開,逃不掉。
我往嘴裡塞了一塊螺絲肉,我想,或許是最近因為天氣太熱,所以一煩躁,那些老毛病又開始犯了,我想著,或許出門吹吹風也不錯,也許能平靜平靜,又或許,像季浩然說的那樣,或許放一放,那些靈感就湧現了呢?
傍晚時分,季浩然因為有事要處理交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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